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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以權謀私公報私仇

  溫言覺得自己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裏有個小男孩在追着皮球跑,還讓她幫忙一起追。

  可追着追着,天就亮了。

  溫言睜開眼睛,先是白晃晃的屋頂,隨即那屋頂上卻突然冒出一張緊繃的臉來。

  “醒了?”

  “啊啊啊啊!!!”

  溫言一聲驚呼,差點從病牀上跳起來,卻被殷謹舟眼疾手快的一把按在了牀上。

  他眉頭緊鎖,一臉嚴肅,硬梆梆的命令着:“叫醫生來打鎮定劑!”

  “等等!爲甚麼打鎮定劑?我又沒病!”溫言揉着有些發昏的腦袋,然而瞧見殷謹舟那張臉,卻又一瞬間有些懷疑自己在做夢,“殷……總?你怎麼在這?我不是在劇組嗎……”

  “……”殷謹舟的眉心皺的更厲害了。

  溫熱的大手覆上她的額頭,擺明了一副懷疑她腦子摔壞了的模樣。

  “幹甚麼?別佔我便宜。”溫言擰着眉頭拍開他的手。

  殷謹舟的眉心突突直跳,看着病牀上對他防備頗深的人,不由冷笑一聲,“矜持甚麼?你哪裏我沒碰過?”

  “……”

  這話說的,溫言忽然覺得自己剛剛應該接着睡下去。

  “你們放開我!讓我進去!我要看我的楚楚!嚶嚶嚶——”

  病房外似乎有人在吵鬧。

  溫言聽這聲音都知道外面是誰,不由扶額:“讓他……進來吧。”

  殷謹舟的眸子一頓,臉色有些晦暗不明,卻仍舊硬梆梆的讓宋然將在外面撒潑打滾的少年放了進來。

  蘇聞一進門,就飛一般的撲在了病牀上:“楚楚,嚶嚶嚶,我的楚楚,你可千萬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麼辦啊,嚶嚶嚶——”

  “……”溫言只覺得頭皮發麻,舉手投降。

  還是殷謹舟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拎小雞仔一樣將他從病牀上拖了起來,面色陰沉道:“蘇少想多了,她只是腦震盪,暫時還死不了。”

  “……”蘇聞一抹臉,又換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樣,“死不了就好,楚楚,你可真是嚇死我了!”

  “蘇少?”溫言的目光在二人之間跳來跳去,“你們認識?”

  殷謹舟冷笑一聲,卻是和蘇聞異口同聲。

  “不認識。”

  “……”

  騙鬼呢?

  溫言的嘴角抽了抽。

  對於在拍攝期間發生這種威亞斷裂的意外,王導感到十分抱歉,買了成堆的補品來探望。

  但溫言知道,這也不能怪導演,畢竟誰也不想發生意外。

  意外之所以是意外,不就是因爲沒有辦法預見嗎?

  再說了,她也沒受甚麼重傷,不過是有點輕微的腦震盪而已。

  雖說在溫言看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但殷謹舟的臉色就沒有她那麼好看了。

  自從王導來到病房噓寒問暖,他那張臉繃的就好像誰欠了他錢一樣。

  王導一邊慰問,一邊覺得自己後脊樑冒涼風,然而對上殷謹舟那張毫無半點笑意的臉,所有關心慰問的話語一瞬間就都卡在了喉嚨裏。

  徐導推薦溫言來劇組的時候,明明說她是個毫無背景的新人——

  但看看病房中門神一樣守着她的兩個人,一個蘇聞蘇大少,一個殷氏集團繼承人,這TM是毫無背景?

  王導覺得眉心直跳,心中不由感到後怕。

  蘇聞倒是還好——不過是入戲太深,還沒有完全從對周楚楚的執念中抽離出來。

  可殷謹舟是甚麼人?

  溫言前腳剛進醫院,殷謹舟後腳便到了。可見他分明是時時刻刻都關注着溫言的動態——

  好在這次沒有出甚麼差錯,否則殷謹舟不得把整個劇組都掀了?

  想到這裏,王導不知道是該說溫言幸運,還是該說自己幸運。

  “王導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殷謹舟坐在病牀旁的沙發上,修長的腿疊翹而起,露出筆挺的褲管下鋥亮的皮鞋。

  他揚着下巴,微微挑眉望向眼前心驚膽戰的人,“不過王導覺得,這樣就夠了嗎?”

  “……”王導嘴角抽了抽,雖然他在圈子裏向來是以不爲五斗米折腰著稱,就連他自己也認爲自己不會向資本低頭。

  但那說的都是屬於他們圈子裏的資本。

  面前這人,可是殷謹舟。

  王導皮笑肉不笑的尷尬道,“這事確實是我們的失誤——”

  “只是失誤?”殷謹舟冷笑一聲,目光落在王導身上,叫他不由打了個寒顫。

  “王導可要想好了再說。”

  “……”

  威亞斷裂是甚麼幾率的意外,王導拍戲多年,自然心中清楚的很。

  因爲第二天要早起拍這場戲,所以當晚他親自吩咐道具組認真檢查了一遍,確認沒問題才收工下班——

  “楚楚,你別怕,我就知道蕭錦文沒安好心!她就是嫉妒我愛你,嚶嚶嚶——”

  蘇聞抓着溫言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蹭來蹭去。

  殷謹舟原本還要說些甚麼,結果餘光一撇,瞧見這個場景,不由眉心一跳,只覺得頭頂蹭蹭冒綠光。

  他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一手就將蘇聞提回來塞進宋然懷裏。

  “帶他去隔壁拍個腦CT看一看。”

  他面無表情的說着。

  宋然登時意會,捂着蘇聞的嘴就拖了出去。

  “@$&*%#……!”

  蘇聞支支吾吾的含淚被帶走。

  臨走還不忘死死拉着門把手,把門一起帶上。

  “王導最好能給溫小姐一個交代。”

  殷謹舟的話如同催命符一樣,直到王導除了醫院的大門,依舊在他的耳中迴響,叫他心驚膽戰,冷汗直冒。

  此時的病房只剩下了殷謹舟和溫言二人。

  沒有了蘇聞這個礙眼的存在,殷謹舟忽然覺得病房的空氣都清新了起來。

  但溫言顯然不這麼覺得。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不合適啊!

  “中午想喫甚麼?”

  殷謹舟像是看不到她臉上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尷尬,反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溫言心驚肉跳,乾巴巴道,“感謝殷總的關心,不過我的經紀人……”

  “他來不了了。”殷謹舟不等她說完,便面無表情的打斷她的話。

  ???

  溫言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殷謹舟看了看腕錶,頗爲自信的勾起脣角,“他今天要加班。”

  “加班?”溫言措不及防,“加甚麼班?我怎麼不知道?”

  殷謹舟目不轉睛,“當然是華娛的班了。”

  合同中寫的清清楚楚,改編過程會由雙方人員參與。

  而嘉羽對劇本審覈經驗豐富的,當然只有司晉羽了。

  此時的司晉羽忙的焦頭爛額。

  (司晉羽:我懷疑某人以權謀私公報私仇,但我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