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走上前去,打開桌子的抽屜,拿出一把手槍,確認了彈夾之後,別在腰間,出了房門朝更下面的樓層走去。
負二樓有一條很長的通道,通向了距離別墅有兩百米的一個專門的地下室。
這一年內,她都沒有回來過,本以爲地下室可能會是味道很大的骯髒的地方,沒想到她推門進入的那一刻看見的不是滿地狼藉。
而是一個精緻的黑色真皮沙發,沙發旁不知道甚麼時候添了一個小圓桌。
沙發後面本來是水泥牆壁,此時此刻居然變成了一整面牆的酒櫃。
江辭:“……”
她真的不太明白江逸的心理,喝個酒來這裏幹甚麼?
犯人下酒?
整個地下室不要太乾淨,要不是江辭知道江逸的脾氣,這會兒還以爲他改過自新了呢。
這個地下室簡直比江辭的臉還要乾淨,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乾淨,但是江辭可以隱約感受到空氣裏瀰漫的血腥味。
江辭無奈的笑了笑,隨後將視線從酒櫃上面移開,看向另一頭的牢籠裏。
捷克雙手雙腳都被綁在凳子上,腰上還被粗重的鐵鏈子拴住了,動彈不得。
他整個人渾渾噩噩的,頭髮亂糟糟的,臉上已經髒的不像樣了。
捷克垂着頭,像是睡着了。
江辭站在門口,冷冷地望着他。
女人彎了彎脣,伸手將鼻子上架着的墨鏡取了下來,動作優雅,然後輕放在旁邊的圓桌上。
江辭從酒櫃上取出一瓶紅酒,打開。
女人一手撐着桌子,一手將紅酒緩緩的倒入紅酒杯中。
她將酒瓶輕放在桌子上,左手手指併攏,用指腹拿着酒杯。
她繞過桌子,在沙發上坐下。
她長腿交疊,晃着手裏的酒杯,視線落在杯子裏那殷紅的酒上。
江辭神色淡然,用華語道:“起牀了,捷克。”
椅子上的捷克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但是不知道在說甚麼,他努力的揚起昏昏沉沉的腦袋,眯着眼睛,渾濁的雙眼努力的想要看清沙發上的人。
捷克覺得腦袋痛的要死,見那人又不出聲了,便把腦袋垂了下去。
這一切的反應江辭盡收眼底,看着捷克剛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