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快速的定好去m國的機票,然後開始收拾東西。
次日一早,江辭就來到了機場。
經過約莫13個鐘的飛行,江辭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她前一晚就已經跟南星說好了,所以直接當做是給南星放的假。
南星一頭霧水的聽從了江辭口中突如其來的假期,一開始還覺得有些不適應,怎麼說她也算是纔開始工作不久,結果老闆直接就給她批了一個小長假。
m國首都機場。
女人戴着一副墨鏡,長髮披散着,她拖着一個黑色的行李箱,提步往前走。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江辭抬眸掃了一眼,就看見了停在不遠處的一個明顯位置上的黑色瑪莎拉蒂。
車裏的男人左手撐着腦袋,右手夾着一根已經抽的差不多的煙,看樣子等了一段時間了。
在看到江辭出來的時候,男人碧藍色的眸子有了幾分溫度,隨後他將煙掐了,把車窗降下來。
江逸把手伸出窗外,朝江辭揮了揮。
江辭邁步朝前走去。
江逸推開車門下了車,從江辭手中接過行李箱,放進後備箱,然後再坐回駕駛位,發動引擎。
“還以爲你過幾天才回來呢。”
江逸單手開着車,打趣道。
江辭接話:“我正好過兩天有個節目在這裏拍,就先過來了。”
本來就是彼此之間最熟悉的人了,不需要過多的客套話,江逸直接就步入正題了。
“捷克倒是鬆了口,不過聽着他話裏的意思,這人沒吐乾淨。”
江辭眯了眯眸子,臉色猶如淬了冰:“他倒是嘴挺硬的,連你都搞不定?”
順帶還嘲笑了一波江逸。
江逸:“……”
狗還是你狗!
“你又說要留着他一條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法,能忍住不把他弄死已經很了不起了!”
江逸解釋道。
此話不假,江辭和江逸雖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早就情同手足了,彼此之間都很瞭解。
如果說江辭是一個善於玩心理戰的煞神,那麼江逸稱得上是黃泉引路人了。
江辭敢愛敢恨,情緒溢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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