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甚麼玩意兒??
景烜不理會她的反應,警告道:“褚歡,不管你事有意還是無意,都最好不要抱不切實際的想法,本王不喜歡有人對本王耍弄心機,你想活命,就最好注意分寸。”
他說這話的時候,耳朵有點紅,看似凌厲的面色,其實還隱約有點惱羞成怒……
這玩意兒不會是剛纔被她靠近撩動了心絃,就以爲她是蓄意勾引吧?
臥槽好奇葩好不要臉!
普信男都沒他能噁心人,她要吐了。
褚歡強行忍住笑的衝動,憋着嘴角模棱兩可的‘誇’他一句:“殿下,你可真有趣啊。”
景烜擰眉:“甚麼意思?”
褚歡沒解釋,十分嚴肅的保證:“殿下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對你抱着甚麼想法的。”
畢竟,她沒那麼飢不擇食。
餓死都不喫垃圾。
景烜嗯了一聲,不自在道:“你最好真如此。”
褚歡點頭,微笑:“那殿下,你的臉我檢查的差不多了,我先回藥廬準備,明早就給你切割舊疤。”
這就檢查完了?
他突然推開的她啊,不等於中途打斷她?她就不用再檢查一下?
那剛纔真的是在檢查疤而已?
真的不是在勾引他?
景烜心裏一陣狐疑,盯着她若有所思。
褚歡被他審視着,就跟看甚麼居心叵測的人似的,可夠莫名其妙的。
她咳了一聲,小聲試探:“殿下,你……還有別的事麼?”
景烜冷了臉,語氣冷得堪稱惡劣了:“你下去吧。”
褚歡:“……”
腦子有病就治,間歇性發甚麼瘋?
她敷衍的福了福身,轉身走人。
景烜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屏風拐角處,目光愈發暗沉莫測。
。
褚歡繃着小臉離開了靜心閣,很嚴肅的走了好長一段。
這正經樣兒,還不吱聲,跟着她的溪泠都覺得不正常了。
直到走到湖上拱橋中,褚歡才突然釋放天性,抱着拱橋的欄杆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
媽呀,笑死她了,怎麼會有那麼自我感覺良好且死不要臉的奇葩男人?
竟然覺得她在勾引他???
甚麼噁心玩意兒!
溪泠:“???”
王妃被點笑穴了?
褚歡飆淚大笑一頓後,整個人都暢快了。
她站起來抹掉笑出來的淚,做了個運功的動作,深呼吸一下,心情嘎嘎好。
她扭頭叮囑了溪泠:“剛纔我笑的事兒,你當做沒看見啊。”
“……是。”
褚歡放心了,哼着愉快的調調,悠哉的邁着輕快的步伐,去藥廬忙活。
溪泠更茫然了。
王妃受甚麼刺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