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這個女人已經打上了獨屬於他的烙印,誰也搶不走的感覺了。
褚歡抽回手,晃了一個嫵媚風情的手勢,歪着頭給了他一個媚眼,噙着一抹暗含媚態的笑。
問:“美麼?”
景烜由衷頷首:“很美。”
褚歡傲嬌冷哼:“美也不是你的,記住了,我是你永遠得不到的人。”
景烜:“……”
他眯起了眼,不爽了:“你說甚麼呢?敢再說一次?”
褚歡呵呵他:“你讓我說我就說啊?想甚麼呢?”
景烜又:“……”
可真夠出息的。
他都有些氣笑了。
褚歡咳了一聲,看向外面:“走吧,你妹妹還在等着呢。”
今日衍王府的壽宴,常安公主也單獨受邀,也是要去的,一早就派人來說了要一起。
剛纔就派人來說,準備好了,眼下就在府門口等着呢。
景烜點頭,接過東青遞來的面具戴上,然後牽着褚歡往外去了。
前面就不說了,畢竟戴着面具。
後面看去,兩個人一身華服身形優越,是極爲般配的。
反正跟在後面的拂兮二人和東青都覺得,殿下王妃天作之合。
絕配!
王府門口,停放着兩輛朱輪華蓋的馬車,以及上百人形成的隨從侍衛。
常安公主也是一身華服滿頭珠翠,一派端莊華貴的模樣,只是眼下,她沒有端莊可言。
她等得腳都要麻了!
要不是顯得不尊重兄嫂,她都想上馬車等着了。
正要讓人去催一催,就聽侍女稟報:“公主,殿下和王妃出來了。”
常安公主扭頭,正想啐他們磨蹭,見着褚歡的裝扮,她眼睛一亮。
嗚嗚嗚,太美了。
她以前還有點嫉妒褚歡的那張臉,不爽這樣出身的女子長得比她好。
現在和褚歡關係好了,嫉妒甚麼的見鬼去吧。
她只想和美人嫂嫂貼貼。
不過驚豔了一下後,她就被褚歡頭上的九鸞鳳釵吸引了目光。
挺驚詫。
在皇祖母膝下長大的她,自然對這支九鸞鳳釵不陌生。
沒想到皇兄都拿出來給褚歡戴了。
常安公主上前去,悠然道:“皇兄竟然把這支鳳釵送給嫂嫂你了,嘖,戴着挺像那麼回事,不過皇兄,你是真不怕嫂嫂被皇后恨死啊?”
景烜淡淡道:“有沒有這支鳳釵,皇后都恨不得將她凌遲,有甚麼好怕的?”
褚歡:“……”
這話怎麼聽着那麼不得勁呢?
她扯出被他牽着的手,犯了個白眼。
她抽出手的時候,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袖口滑落一些,露出了白皙的皓腕上通體紅色的浮雕玉鐲。
常安公主驚奇道:“這赤鳳浮華鐲竟然也給你了?你還都戴上了,不是吧,象徵皇祖母和母后的東西都戴着了,你們今日到底是去赴宴還是砸場子的?”
褚歡沒好氣道:“你問他啊,也不知道今日抽甚麼風,說要讓說有人知道,我是尊貴不可冒犯的,然後就這樣了,你以爲我很願意跟個暴發戶似的?不知道的還覺得我小人得志去顯擺呢。”
單獨戴着鳳釵,她很樂意,單獨戴着鐲子,她也沒意見。
倆一起,她都怕自己命薄壓不住。
常安公主瞥向自家皇兄,也是無語得很。
這男人啊,還真是,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以前不喜歡的時候作踐得很,現在放在心尖上了,甚麼好的都一股腦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