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成撐着傘下車繞過車頭,走到後副駕駛前,車門打開,一個穿着黑色襯衫,黑色筆直西裝褲,裁剪合身,氣勢凜冽的男人從車內走了出來。
男人的黑色皮鞋踩在地上,俊朗不凡,那雙鷹隼的眸子,充滿了危險。
似乎被他身上強大的氣場震懾,看着他過來,所有人自動地讓出一條路來。
江野抱起莊明月,正好與那個人四目相對,相視間,電光閃過有股不明的氣壓在兩人之間蔓延。
展宴走過去,齊成在身邊撐着傘。
展宴:“江少的救命之恩,算是展某欠你一個人情。”他伸出手,江野像是並沒交給他的打算。
“這個人情我就收着,記住了展宴。”
展宴將昏迷的莊明月接過。
桃源漁村的診所。
回帝都市內的路上出現了道路坍塌,僅有的一條路還在修復,等通行還需要幾天。
“展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着你的。只是我現在要考試了壓力有點大,就跟朋友出來玩玩,我怕你不高興,所以就沒有說。”
白玉書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站在展宴面前,低着頭不敢說話。
葉清禾怕她被哥哥罵,於是就主動地站出來說:“玉書哥哥,是我非要拉着玉書出來的,跟她沒有關係,你要怪就怪我。”
展宴沒有責怪地說:“最近你都住哪裏?”
葉清禾搶着說,“她跟我住在朋友家裏。”
展宴:“今天從你朋友家搬出來,先住在民宿裏,晚幾天我送你回學校。”
白玉書點了下頭,扣着手指,“我知道了,展大哥。”
“先回去吧!天快亮了,再回去休息會。”
白玉書:“展大哥那你呢?”
“我等明月醒過來。”
白玉書沒有再說甚麼,“那明天我再來看你們,展大哥你也早點休息,別累着。”
白玉書離開沒多久,檢查室打開,一個年邁的大夫走出來,“你就是家屬?”
“人如何了?”
大夫帶着方言,不是很標準的普通話說:“情況不太樂觀,腹部撕破了個口子,血是止住了。我這裏只能給她簡單做個檢查,等通路了,你們最好還是帶她去大醫院做治療,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內傷。”
展宴:“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