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很有心機,這幾次過去穿得都樸素簡單,妝也沒化,把自己弄得格外憔悴。
她們過去淚水瑩瑩的解釋,之前沒來,全是因爲一直在外面找各種關係,根本顧不上過來。
溫凡海聽了後,連說沒事。
他現在覺得一家人能夠團聚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溫瑤哭哭啼啼:“爸爸,太好了!你終於能出來了,這段時間我不知道有多想你!”
春姨也抹着眼淚。
“小孀呢,她今天怎麼沒過來?”
之前溫孀基本一週就過來一次。
春姨一頓,“小孀她這兩天在外面度假呢。上午剛發了一組海邊朋友圈,看起來可美了!”
溫瑤搭腔:“爸爸,你進去之後姐姐不知道玩得有多爽。她從你被抓進去後,就立馬從家裏搬了出來,我和媽求了她多少次她也不肯回來,還說溫家沒錢了,從此就要和溫家劃清界限!”
說到這兒,母女倆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溫凡海震驚:“不會的,小孀不是這種人!”
春姨紅着掩:“阿海,我知道小孀是你的親閨女,你不會相信。而且我原本不該說這些話。但她、這段時間真的太過分了!算了,我們母女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會信的。瑤瑤,快別說了!”
溫凡海擰着眉頭。
溫孀是他親眼看大的女兒,再加上這段時間來了這麼多次,他打心眼裏不太相信她是這樣的人。
可是眼前的溫瑤和妻子哭得如此傷心。
溫凡海一時兩難。
從海邊回來後,季深就投身到了繁忙的工作之中,告訴她溫凡海的案子已經處理完畢,大概後天就可以出來了。
溫孀十分感謝他,更加柔情似水。
把整個公寓都打理得井井有條,每天變着花樣給季深做喫的。
同時也在爲溫凡海的出獄做準備。
她抽空去商場挑選了一整套從裏到外嶄新的行頭,民間出獄是有講究的,出來後全部衣服都要換,還要用沾了水的柚子葉抽打全身三下。
這種做法可以清除晦氣,表示轉折之後必有新的開始!
“明天你爸爸大概下午三點放行。”
季深還特意囑咐了溫孀一句。
溫孀連連點頭,說自己都已經準備好了。
“那季警官,我明天晚上就不回來喫飯了。我爸爸剛出來,我得在家多陪陪他。”
季深自然理解:“沒事,你們父女倆多敘敘舊。”
溫孀又想到一件事兒,“那...我爸爸現在已經出來了。季警官,我是不是也不用在你的公寓....”
“不行!”
季深一口拒絕,“你還是要繼續留在這兒。溫老師。”
溫孀這段時間已承了他不少情,根本還也還不完。何況季深也只有這麼一個要求,她答應下來。
屆時只要和溫凡海解釋,自己現在都在朋友合租就行。
第二天她兩點半就到了拘留所。
沒想到那對母女比她來得更早,手裏提着大大小小的東西。
溫孀是這裏三個月才徹底看清楚這對母女的嘴臉,虛榮自私,在溫凡海被拘留的日子,擔心的從來不是溫凡海的遭遇,而是心疼自己沒有錢花!
溫瑤甚至還爬上了秦遊的牀!
溫孀打心裏厭惡她們,看到了就當沒看見一樣。
溫瑤還湊來不識趣道:"姐姐,我前兩天看你去海邊玩了,真爽呀。又跟甚麼五六十歲的油膩老總一起嗎?”
溫孀眼皮子都沒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