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開口時。
神色已不復清明。
“溫老師,又來內衣誘惑這一招?”
溫孀嬌嬌嬈嬈走過去。
海邊,夜晚,落地窗,半暗不暗的燈光。
她不信季深還能把持得住。
“季警官,長夜漫漫,瀟灑一下?”
修長的指尖勾着男人還滴着水珠的胸膛。
“今天我新學了好多新的,季警官不打算讓我施展下麼。”
季深是很想。
想一把將溫孀狠狠壓在牀上,然後這一夜都讓她最後叫都叫不出來!
季深火熱盯了她半晌。
晚上他抽到大冒險,與溫孀抱頭熱吻五分鐘。
他吻得雙目迷離,最後一刻他睜開眼,溫孀還在狀態裏。
柔情似水。
但他看着溫孀,像是間接看到了江凝。
........
季深最後給溫孀披上了外套:“晚上冷,溫老師穿這麼少彆着涼了。”
溫孀:“!”
她不是瞎子,能看出來季深已經有些動情了,但爲甚麼還是忍着不碰她!
溫孀瞬間搞不懂這次回來的季深了。
爲她各種做主出頭,但沒再像之前那樣,眸子裏透出狼的野性。
溫孀去了洗手間給唐顏發消息。
唐顏:【搞定季警官了?】
溫孀:【沒有!我都要懷疑我自己的魅力了!】
唐顏:【我去!這還沒有!季警官不會是有那方面難以訴說的疾病吧?都上戰袍了,還是落地窗海景房,天時地利人和了,他爲甚麼還不搞,他要麼陽痿要麼就是瘋了!】
溫孀連說有道理。
她衝了個澡。
躺在牀上。
她這段時間已主動那麼多回,季深依舊不爲所動,那溫孀也是要臉的,這回默默把被子捲到了最旁邊。
特意與季深保持距離。
誰想,一雙大手探進被子,下一秒將她整個人緊緊摟在懷裏。
鼻尖迅速傳來男人身上好聞安心的味道。
溫孀悶着被子沒說話。
其實這還是他們認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同牀共枕。
她原本還以爲這晚會異常火熱,甚至做好了一夜不睡的打算,還提前預習了各種小máo • piàn的姿勢!
沒想到,季深到最後只是淺淺親了親她的額頭。
溫孀咬着被子想。
季警官肯定是不行!
季深好像知道女人在想甚麼,他又吻了好幾下光潔的額頭。
“晚安,溫老師!”
低沉嗓音是掩蓋不住的笑意。
.........
一夜都躺在季深懷裏,溫孀以爲自己會睡不好,沒想到她意外睡得很好,還覺得非常有安全感。
早起。
一雙大手摸着她光滑柔膩的後背。
一下又一下的。
溫孀睡得正沉,難捱得嬌哼了兩聲,“別弄...”
沒想到那大手更是變本加厲。
溫孀有起牀氣,被搞煩了,直接把那大手一丟,自己卷着被子轉身去睡了。
大手還是不放過她。
摸着她的後背,然後漸漸往下。
溫孀一下子被燙到了!
她煩得下意識一腳蹬去——
細白腳踝瞬間被抓在手裏。
“溫老師,一大早就打算讓我斷子絕孫呢?”
溫孀驟然清醒。
“你混蛋啦!”
話剛被說完,季深已翻身將她的脣瓣堵住。
交換了一個綿長的深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