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師的身體我又不是沒有看過,現在害羞甚麼。”季深不由分說解開溫孀的扣子,“你要是再不脫衣服泡個熱水澡,明天一早起來準感冒。”
溫孀咬着紅脣,一點點鬆開手。
季深解完衣服後,輕柔把她放進浴缸裏。
溫熱的水漫過女人玲瓏有致的身姿。
男人眸光漸深。
修長指尖劃過水面。
“溫老師,今天是誰欺負你,你還沒告訴我。”
溫孀一雙美眸腫得像核桃,猶豫着說還是不說。
“你不信我?”
溫孀糾結再三,還是說了。
她相信她爸絕對不是會挪用公款的人。如果真的挪用,她也無話可說,她現在只是想有一個真相。
季深眉心微折:“多了個錄音筆?”
“對,今天我問了李警官和林律師。他們說如果真的有錄音筆的話,爸爸的案子就徹底不好弄了。而且今天爸爸也被秦遊威脅的快要承認了。可是我知道,他根本不會幹這種事情!”
溫孀一說起這個情緒不免又激動起來。
季深按住她赤裸的肩,安撫:“你先別激動。這個案子我會處理,不會讓人任何一個人含冤。當然,如果你父親真的有問題的話,我也會秉公執法。”
溫孀美眸倏然一亮:“季警官,你願意幫我了?!”
之前她再怎麼求季深,一說起這個季深就把她當洪水猛獸,弄得她不敢再說!
今天也是被逼狠了,才全盤托出。
季深扶住她肩膀:“溫老師都這麼可憐了,我怎麼還會不願意?”
他目光掠過女人在水下姣好身材。
溫孀臉頰微微一紅,她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瞬間要起身抱住他。
季深把她往水下摁,聲色低啞:“別誤會,男人天性,不經意多看了幾眼。不是想對溫老師你做甚麼。”
“畢竟,我還沒有流氓到這種地步。”
溫孀繼續臉紅的沉下水底。
“秦遊他威脅我要做他qíng • fù...我不肯...”
季深面色驟冷:“他想得美!”
這小子,趁他不在的時候,真是反了天了!
季深怕再待下去受不了,出去煮了一碗薑茶,放在桌子上吹涼。
轉身又去了書房連夜開始辦理溫凡海的案件。
溫孀出來喝了半杯薑茶,身心俱暖。
她捧着另外半杯走進書房,讓季深也喝了。
男人眉梢一挑,印上她杯口的淺脣。
“溫老師這是打算和我間接性接吻?”
溫孀:"我是想讓你驅驅寒。"
“我身體好,溫老師不用擔心。”季深轉過身子,“早點睡吧,今天發生很多事,你也該累了。”
“你...還不睡嗎?車上另外的警官說你已經有五天沒閤眼了。”
“沒事,警察都是鐵人。”季深脣角一勾,"溫老師,晚安。"
溫孀心中感動。
她原以爲洗完澡後,男人多日不見會找她要一些身體上的報酬,但他沒有動自己,反而幫溫凡海連夜查案。
季深工作到了下半夜,折身去了次臥。
女人許是怕黑,牀前開了一盞小燈。蜷縮在被窩裏,慵懶得像一隻小貓。
季深給她掖了掖被角,打算起身離去後,溫孀忽然抓住他的手,“我爸爸...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
“我、我不要做qíng • fù!我不要!你別過來!”
她做了噩夢,情不自禁又哭喊起來。
季深反握住溫孀的手,聲色是從未有過的溫柔,“有我在,沒人再敢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