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
忽然接到了秦遊的電話:“安然腳崴了,我去舞團接她。我們時間換成明天八點。溫孀,到時候穿幾套好看點的情趣內衣,沒有的話,就找你妹去借幾件,她款式花樣可多!”
溫孀冷冷:“既然溫瑤花樣多,那你爲甚麼不乾脆找她去睡。”
反正這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秦遊分手睡了她妹妹,還要過來噁心她!
“溫孀,你不知道有句話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嗎。我沒碰過你,自然對你的身體有興趣。”秦遊語氣惡劣,“明晚洗好澡,躺在牀上等我過來!”
溫孀咬牙切齒,但對這個現在掌握着她身家性命的男人,又無可奈何!
她不想秦遊再煩她,直接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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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深昨晚和刑偵小隊在嫌疑人家附近蹲守了一夜。
終於,在第三十八小時,終於逮捕到了嫌疑人!
抓到之後,便是跟當地警方薯條協調,準備押送嫌疑犯回去。
季深通宵好幾夜,狹長眸中滿是血絲。
刑偵小隊的小張勸道:“季隊,這些天我們幾個都已經輪着換過好幾班了,就您你直還沒睡過,不然今天在鹿城先住一晚上,明天再押回去吧。”
季深不眠不休好幾夜,確實疲乏。
他點頭。
打開私人手機,才發現溫孀今天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
他立刻回撥過去,那頭卻顯示電話關機了。
他知道,一定是出了甚麼事情,不然溫孀是不會輕易給他打這麼多電話。
季深又打電話給了李警官,李警官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季深眉頭緊皺:“我現在立刻趕回去。”
小張一驚:“季隊,現在趕回去都要凌晨兩三點了!”
季深不容置疑開車。
押送嫌疑犯是不能用飛機、高鐵等大衆交通用途的,所以他們只能連續開五個小時的車。
季隊通宵了四五天,現在又這麼猛的開車回去,未免也太拼了!
外頭下起了大雨。
溫孀失魂落魄的走出玫瑰酒店。
有好心人攔住她,
“小姐姐,外面下雨了。你這樣出去淋雨,會感冒的。”
溫孀小臉蒼白:“我沒事,謝謝你。”
別人都在小跑,拿包包擋住自己的頭,或者是躲在屋檐下避雨。
只有溫孀在路人奇異的眼神中義無反顧走進大雨,瞬間全身溼透,顫抖得她發出激靈。
雨點拍打在蒼白的小臉上,溫孀分不清此刻滑落在臉上的,究竟是雨水還是淚水。
她真的,走投無路了。
她甚至想,這樣被大雨淋一晚上,明天她發燒了,秦遊是不是就會放過她了?
也不對,秦遊這種畜生怎麼肯輕易放過她!要不是晚上夏安然剛好腳崴,恐怕他這時候已經要準備折騰她了吧!
溫孀漫無邊際的走着。
想着就這樣暗無天日的走到天明也好。
畢竟等明天早上的太陽一亮,她就不會再是以前的那個溫孀了。
她雙腳發麻。
渾渾噩噩。
這樣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忽然不遠處響起一道警笛聲!
溫孀爲之一震,條件性反射抬起頭。警車上飛速下來一個人,撐着一把巨大黑傘,疾步朝她走來。
“溫孀!”
正是七天沒見的季深!
不過他不是說後天纔會回來嗎?而且打他的手機也打不通,他是怎麼找過來的,溫孀感覺自己像在做夢一樣.....
“季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