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開着蘭博基尼,從望月山頂下來了?”
程月婷不由嗤笑道:“小姐,您去了趟煉魔島,累花眼了吧!”
“一個臭勞改犯,連工作都不好找,怎麼可能開得起蘭博基尼,住得起別墅?”
“這裏是江北最貴的地段,最便宜的別墅都要五億!”
“他連一塊磚都買不起,還住別墅?”
“您不就悔婚了嘛!至於這麼愧疚的滿腦子都是秦江麼!”
沈如霜聽後也是自嘲一笑。
秦江剛出大獄能有幾個錢?
怎麼買得起望月山的別墅呢?
……
第二天。
秦江要去鳳凰山給母親上墳,起了個大早。
上山途中,他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老一少也在上山。
老者身穿唐裝,身背佝僂,一步一咳,氣管傳出了嘶嘶聲。
扶着他的是一個目光銳利,身材精悍的青年。
秦江速度比他們快,很快超了過去。
擦身而過的時候,精悍青年似乎感受到了秦江身上的氣機,轉頭看向老者,似乎在請示甚麼。
老者輕咳了兩聲,搖頭道:“沒事,應該也是過來踏青的。”
秦江剛爬到半山腰,就見吳天德追了上來。
他昨天接機時,從秦江口中得知今天會來鳳凰山給母親上墳,於是早早追了過來。
“魏嵐?”吳天德看到墓碑上的名字微微一驚,小聲喃喃道:“不會那麼巧吧!”
秦江聽到了吳天德的話,問道:“甚麼意思?”
“哦,沒甚麼,您母親跟十年前一場大戰的白衣人重名,應該沒那麼巧。”吳天德笑道。
“十年前?大戰?說來聽聽!”秦江眉頭一皺。
吳天德提起十年前那場大戰,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忌憚和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