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你買了一幅王茗大師的畫,幫我送給了劉經理了?”
蘇天薇快步來到張鵬身邊,震驚道。
“嗨!薇薇你別激動,咱們是好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張鵬笑着,目光落在秦江身上,眼神不由一冷,“這位是?”
“一個剛出大牢的癩蛤蟆,不用管他!”李代琴端着一盤炒木耳,從廚房出來,陰陽怪氣道:
“張少太客氣了,來就來了,還花那麼多錢幫薇薇,真是有心了!”
“不像有些人,幾年沒見,屁都不帶一個!”
秦江沒有理會,淡淡打量了張鵬一眼道:
“那是我給蘇伯伯的畫,甚麼時候成你的了?”
這話,衆人不由一愣。
“秦江,你要不要臉!”李代琴頓時怒了,瞪眼道:
“你自己值幾個錢心裏沒數?那畫是王茗大師的真跡,價值幾百萬,你能買得起?”
“甚麼東西都想佔,你怎麼不說望月山的京華名邸也是你的?”
蘇正和一臉認真道:“小秦,這個玩笑可不能開啊!”
張鵬淡淡擺手,“伯母,秦兄弟沒拿禮品心裏過意不去,爲了在蘇家站穩腳,拿這畫當自己的。”
“我理解。”
“嗯…那幅畫是秦兄弟的!”
接着,他指向玄關的兩瓶五糧液道:“我來時只帶了兩瓶酒,沒拿《江南煙雨圖》!”
張鵬這招以退爲進,直接讓李代琴對秦江的不滿達到了巔峯。
“秦江,我閨女都嫁給你了,你還要跟張少搶功勞?”
“人要臉,樹要皮!”
“明明是張少的東西,硬說是自己的!”
“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李代琴直接把秦江罵得狗血淋頭,一點臉面沒給他留。
蘇天薇也是鄙夷的看了秦江一眼。
這傢伙沒甚麼本事,臉皮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