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過去拉着婉兒的手,反覆的摸了摸她的手骨。
婉兒要把自己的手抽出去:“夫人這是要幹嘛?”
“好靈巧的一雙手,在這裏洗衣服可惜了。”易卿鬆開婉兒“不如跟我回去如何?”
“夫人玩笑了,我並不是賣身到四合酒樓,只是在這裏做事而已,我自己有事做,不需要去做別的事兒。”
易卿恍然:“那打擾了。”她帶着蕭靖寒就走。
“沒看出來夫人還會摸骨。”蕭靖寒玩笑着說。
“不是她。”易卿很確定。
“謝宏逸出事的時候很多人看着她在酒樓裏,怎麼可能是她。”蕭靖寒覺得易卿多此一舉了。
“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易卿回頭看了婉兒一眼“她幼年生活還算殷實,最起碼不用做粗活。”
“何以見得?”
“小時候養尊處優的手,和從小就操勞的手是不一樣的。”易卿說着就走。
他們在四合酒樓等到謝宏逸離開酒樓的時間才往外走,這個時候外面還有很多馬車。
剛從酒樓裏出來,不適應外面昏暗的燈光,看甚麼都不清楚,馬車上燈籠很昏暗,他們看到一個醉漢被人扶上馬車,馬車就走了。
易卿和蕭靖寒上了馬車,到謝宏逸被害的巷子口停了下來。
“拐彎丁字巷。”易卿看了看左右“這裏下車左右都不會發現。”她說着和蕭靖寒一起走進巷子。
當時謝宏逸喝的不省人事被扶到這裏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兒,晃晃悠悠的被人扶着。
“兩個人。”易卿突然說。
“何以見得?”蕭靖寒意外。
“謝宏逸身上的傷口我看過了,那個尺寸只夠臟器擠着出來,兇手的手不大,很有可能是一個女子,但是謝宏逸身高八尺,還算壯碩,一個女子扶不了那麼高大一個男人。”易卿原本以爲是一個人。
“你以爲是酒娘婉兒?”
易卿搖頭:“她的手做不到,兇手對這一帶非常熟悉,找了一個最不可能被人發現的地方。”
牆上還留着謝宏逸死的時候的輪廓,地上的血跡引來的蒼蠅在飛舞,好像是最後的狂歡。
易卿看了一會兒和蕭靖寒一起離開了,謝家得罪的人太多了,易卿撕下謝家的僞裝,不知道有多少人對謝家恨的牙癢癢的,所以調查仇殺太難了。
但是易卿堅持對方爲了殺謝宏逸已經準備了很長時間。
徐懋之真的太難了,雖然有些人的死和謝家沒有直接關係,但是因爲謝修賢死的人真不少,這讓他查到甚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