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目瞪口呆的看着鄧嘯的背影,男人不要臉的時候還可以這樣?
“我們把他趕走吧。”易卿看着蕭靖寒。
蕭靖寒知道易卿是開玩笑的:“謝宏逸的案子皇上給了徐懋之三天時間,今天是第一天。”
“這麼短時間,徐懋之肯定不會破案。”易卿很確定的說。
“你也低看他?”蕭靖寒看着易卿。
“不是我低看他,而是這個案子可能比較複雜。”易卿說着抱臂支着下巴“對方對謝宏太瞭解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四方酒樓的人,就算不是四方酒樓的人,也有裏面的人幫忙。將軍晚上和我去四方酒樓見一個叫婉兒的酒娘。”
“夫人覺得她有問題?”
“她是最後一個陪謝宏逸喝酒的人,我就是想去看看。”易卿也說不上來。
“你說兇手是四方酒樓的人,不會說的就是那個酒娘吧?”蕭靖寒懷疑。
易卿搖頭:“說不準。”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兩個人換了衣服就去四合酒樓。
鬼大人說的沒錯,這裏晚上果真比白天更好看,無數的燭光把亭臺樓閣照的通亮,有人泛舟夜飲,好不暢快。
蕭靖寒帶着易卿到謝宏逸落入池塘的地方,那裏已經被修繕過了,沒有任何痕跡。
“謝家真是敗落了,謝宏逸死了,對四合酒樓一點影響都沒有。”易卿看着周圍來來往往拱手交談一臉歡喜的食客。
“他又不是死在酒樓裏,再說這酒樓是穆國公的,來問話都要客客氣氣的,更何況是來這裏查案。”蕭靖寒護着易卿避開食客。
“京城人真有錢,這四合酒樓隨便一桌酒席就是幾十兩,青子衿請我們喫那一桌是一千多兩的,生意還這麼好。”
“這裏可不是喫喫喝喝那麼簡單。”
兩個人說找婉兒,四合酒樓的夥計把他們引到後面的院子裏,婉兒在後面洗衣服。
“你就是婉兒?”易卿看着蹲在水池邊洗衣服的婉兒。
婉兒抬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你們要是問謝公子的事兒,我真不知道,該說的都和官老爺說了。”
“沒有,我就是聽說你很懂酒,找你來試酒。”
婉兒搖頭:“出來喫飯的都討個樂呵,謝公子剛在我這裏喝酒就沒了性命,管事不讓我上桌了。”
四合酒樓的確有這樣的規定。
“你把手擦一下起來。”易卿命令到。
婉兒在裙子上擦了一下手站起來:“這位夫人有甚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