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只要是你,多久我都願意等。”墨司宴抱着女孩的力道,又重了幾分,低啞的嗓音帶着一絲凝重的氣息。
每一次的相遇,看似是墨司宴掌握了一切的主動權,可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在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裏,他從來都不是追逐捕獵的貓,他是那隻老鼠,一隻心甘情願被她抓住的老鼠。
顧棠感受到他緊緊擁住自己的力道,心裏忽然升起來一個異樣的念頭。
前世的墨司宴知道她死後,會怎麼樣呢?是重新娶了一個更漂亮的王妃,還是爲了她悲痛不已地哭泣……
顧棠一想到她死後,男人可能會像現在抱着她一樣也去抱別的女人,她揪着衣袖的小手就愈發收緊,華美精貴的布料,變得皺巴巴的。
逼仄的船艙裏,兩個人心思各異。
*
花苑裏。
已經聞訊而來的林蘭淑,尖聲推搡了府醫一下,“輕點兒,你這麼重的力道,沒看見我女兒說疼嗎?”
府醫不爽極了,他本來想好好清理一下小姑娘臉上的碎石,但是才碰上去,她就喊痛,她的娘就立馬來責難他。
他在民間極負盛名,是謝國公府花重金聘請來做府醫的,平日裏一直被尊着,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當即甩手不幹了,“那夫人自己處理吧,老夫才疏學淺,不配爲姑娘治病。”
話畢,拂袖離去。
林蘭淑啐了一口,“甚麼東西,也敢對我使臉色,這謝國公府的下人都這麼橫的嗎?”
旁邊有夫人笑着提醒道:“沈夫人,那位是民間最有名的高大夫,治療過先皇的聖手,可不是甚麼下人。”E
此話一出,其他夫人紛紛露出嘲笑的表情,小聲耳語的窸窣聲,不用聽就知道不是甚麼好話。
林蘭淑惡狠狠瞪了她們一眼,“那又怎樣,瑤瑤現在可是長公主跟前的紅人,讓他伺候是給他臉了。”
“你們這羣長舌婦,少在背後嚼舌根!”
她本來就是不會忍氣吞聲的性子,如今沈瑤瑤又在長公主面前得臉,有了底氣,她說話就更囂張了。
其他夫人們也不是喫素的。
“商賈的女兒,就是比不得我們這些世家出身的女子,沈瑤瑤她娘,一股子小門小戶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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