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去醫院看望司晉羽。
他傷的也不是太重,不過卻折了一條胳膊,打着石膏繃帶,估計近期是不能好好上班了。
溫言坐在辦公室看着後面的日程表發呆。
要說這個事未免也太巧了一些吧?
她前腳被人下藥,後腳司晉羽就被人堵在廁所打了一頓。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是誰跟她們有仇嗎?
溫言的心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名字——于思思。
不由叫她心頭一頓,會是她嗎?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更何況司晉羽可是她未來的搖錢樹——
總不能白白捱打。
更何況,這其中也許還牽連着在宴席上給她下藥的人——
溫言深吸一口氣。
她說甚麼也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
殷氏集團大樓內
宋然將調查報告擺在了殷謹舟的桌面上。
殷氏身爲「月色」最大的股東,想要查一個內部員工太容易了。
“我們找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她正準備登機,被我們帶回來了。”宋然遞出一張女人的照片。
殷謹舟只是淡淡掃了一眼,接都沒接。
但他還是認出,這個女人就是那天扶着溫言上樓的女人。
“她是負責月色頂層清潔管理的人,有人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帶一個喝醉的女人去頂層的只要人帶到,便會送她出國和她留學的兒子團聚。”
宋然將照片放在桌面上,又拿出了另外一張單子,“這是匯款單,三天前,有人給她的賬戶裏打了一百萬。”
殷謹舟接過匯款單,淡淡瞥了一眼,“匯款的賬戶是?”
“是一個叫方雪晴的女人,查過了,她和溫小姐沒有任何關係。”
殷謹舟的眉心微蹙。
宋然繼續道,“但她的表姨媽的哥哥前兩年再婚了,再婚對象是于思思的親生母親於紅,不過方家和於家都是很普通的家庭,不會隨隨便便拿出一百萬。”
于思思的母親?
殷謹舟的眉心舒展開,“郭富源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背後一定還有別人。
殷氏之前警告過郭富源,借他八個膽子他也不敢和殷氏作對。
“還有一個消息。”宋然遲疑了一下,“有人說,溫小姐和涵星解約,不僅沒有賠付違約金,還拿了八百萬。”
殷謹舟眸光一凜。
……
就在溫言查出來害她的人和打司晉羽的那夥人八成跟函星和于思思那女人有關係的時候!
涵星和于思思就在某博標紅了!
涵星的黑料忽然一夜之間佈滿了整個網絡。
于思思就更不用說了。
郭富源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有和于思思的那麼多視頻,居然還都被曝光在了網上。
這分明是有人要搞于思思,連帶着他成了炮灰啊!
他不敢記恨殷氏,樹大根深的殷氏,絕不是他區區一個小人物能夠撼動的,郭富源之於殷氏,不過是蚍蜉撼樹。
他能夠記恨的,只有于思思而已。
要不是那個婆娘偷錄了這麼多視頻,他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現在視頻全網瘋傳,是個人都要在背後嘲笑他。
郭富源恨的牙根癢癢,此仇不報,難解他心頭之恨。
肥頭大耳的臉擠出一個油膩膩的冷笑,撥通一個神祕電話:“我再也不想在任何地方見到于思思。”
一個下三濫的女人而已。
從今天開始,他就要于思思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徹徹底底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