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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無法抹去的人和事

莊爵聽到晚笙的回答,一時間鬆了口氣,轉頭朝窗外看了過去。

“雨停了。”莊爵道。

晚笙輕輕點了點頭道:“是,不知道甚麼時候停的。”

晚笙念着,朝莊爵看了過去道:“三十多歲了吧,你這幾天一直在發燒,你都不知道嗎?”

“知道,不過一個大男人,一點小病而已。”莊爵念道,朝晚笙看了過去。

“小病?你傷口感染,引起高燒不退,現在還滾燙滾燙的,你確定只是小病?”晚笙念道。

莊爵看着晚笙,定定的看着晚笙,許久沒說話,直到晚笙覺得有些被看的發毛了,才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繼而起身朝桌邊走去,倒了杯水。

“我連自己心愛的人,都留不住,保護不了,活着都成了一種磨難,生病又能算甚麼呢。”莊爵低聲道。

晚笙聞聲一愣,端着水杯的手也不禁蕩在了空中,下一刻隨即端了水,坐在了牀邊。

“喝水。”晚笙念道,將莊爵輕輕扶了起來,可是莊爵起身,卻不由分說的將晚笙摟進了懷裏,晚笙一驚,手裏的水杯也差點掉了下去。

莊爵沒說話,晚笙也不知道說甚麼,只是輕輕的放下了手裏的水杯,任憑他抱着自己。

“你留下來好嗎?”莊爵問道。

“我……不是在這嘛。”晚笙道。

“我說的是永遠。”莊爵再次說道。

但晚笙卻沉默了,若有所思的想着甚麼,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甚麼。

若唯帶着糯糯,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帶着鮮花出現在莊家的時候,家裏的傭人和廚師正在廚房裏忙着,客廳的沙發上,躺着醫生,還在打瞌睡。

若唯見狀,並沒有理會,只是將東西遞給了傭人。

“簡太太。”女傭道。

“我買了些補品,給少爺做了。”若唯念着,繼而接過了身後月嫂抱着的糯糯,轉身朝樓上走去。

可是剛進門,便看到躺在客廳沙發上的威爾森,不禁一愣道:“我去,你們怎麼都在睡,不是說生病了。”

若唯念着,威爾森聞聲霍的醒了過來,繼而迎上了若唯和糯糯,不禁一笑道:“哇,一大早看到了一個小可愛。”

“晚笙呢?”若唯問道,威爾森自顧的抱過了糯糯,朝裏面指了指道:“在裏面。”

若唯聞聲,拍了拍威爾森肩膀道:“哥們,大氣。”

似乎是聽到了若唯的聲音,晚笙霍的反應過來,隨即便要推開莊爵,但是莊爵死死的摟着晚笙,晚笙聽着越來越近的高跟鞋的聲音,頓時緊張不已,繼而用了全身力氣推開了莊爵。

在若唯推門進來的一剎那,莊爵鐺的一聲撞在了牀頭上。

晚笙頓然一驚,可還沒來得及說甚麼,莊爵便眉頭一皺道:“好痛啊。”

“莊爵……晚笙,你這是幹了甚麼啊。”若唯念着,隨即朝莊爵走了過去。

“可能要謀殺我。”莊爵低聲念道。

若唯看着手上的出血的針頭,輕輕嘆了口氣道:“謀殺你?是你不老實吧。”

言罷,若唯便起身道:“來人,去叫醫生上來。”

門外的月嫂聞聲,便忙朝樓下走去,晚笙聞聲,轉身迎上了威爾森抱着的糯糯,不禁一愣道:“是糯糯?”

“是啊,我女兒,糯糯,剛滿一歲,糯糯,叫乾媽,叫了乾媽,讓她給我們包個大紅包。”若唯笑着道,接過糯糯朝晚笙走了過去。

晚笙笑了笑,起身朝糯糯看了過去,確實是當初照片上看到的嬰兒。

“曾經,我真的以爲這是茵茵的孩子。”晚笙若有所思的念道。

若唯聞聲,不禁轉頭朝莊爵看了一眼,看着莊爵靠在牀頭,輕輕嘆了口氣道:“茵茵倒是跟他沒甚麼關係,不過莊爵倒是她的乾爸爸,現在總算,乾媽乾爸到齊了。”

晚笙聞聲,臉上的笑容一時間僵在了臉上,沉默了片刻道:“乾媽和乾爸也不一定就有甚麼關係。”

“是啊,乾爸爸而已,我也可以當乾爸爸啊。”威爾森在一旁笑着道。

若唯聞聲一笑道:“你就別摻和了,那位還重病在身呢,你想氣死他啊。”

晚笙聞聲,強露出一分笑意,威爾森也不禁朝莊爵看了過去。

“我沒事,不會被一個乾爸爸給氣死的……只可能……被幹媽給氣死。”莊爵低聲念道。

晚笙看着臉色慘白的莊爵,繼而朝其走了過去道:“你沒事吧,我看你不太對勁。”

言罷,晚笙便朝門外看去,正要說甚麼,醫生便走了進來。

“醫生,你快看看,他怎麼看着一點都沒好。”晚笙念道。

醫生點了點頭,便忙迎了過去。

若唯見狀,抱着糯糯,朝晚笙道:“嘿,不用緊張,只是一個銅皮鐵骨扔進了熔化爐,只要經過煉造,就是新的銅皮鐵骨。”

“你這個形容不錯。”威爾森念着,朝晚笙看了過去道:“樓下廚房做了很多喫的,你已經一天一夜沒喫東西了,去喫點吧,這邊我盯着。”

晚笙聞聲不禁朝莊爵看了過去,莊爵見狀,朝其點頭道:“你去吧,我沒事。”

若唯笑了笑,將糯糯往晚笙懷裏一塞,拉着晚笙朝外走去。

“你幹嘛,非拉我出來。”晚笙念道,抱着糯糯坐在了客廳裏的沙發上。

若唯見狀,朝外走去,站在樓上欄杆旁道:“把少爺的湯,小姐他們的飯菜都送上來吧。”

“是。”

若唯念着,繼而轉身朝屋裏走去,自顧的去泡了咖啡,端着送到了晚笙面前。

“喝咖啡。”若唯念道。

晚笙看了一眼若唯,將糯糯遞給了旁邊的月嫂。

“帶糯糯下樓曬曬陽光。”若唯道。

“是,少奶奶。”月嫂念着,繼而抱着糯糯朝樓下走去。

晚笙端起咖啡的時候,迎上若唯詭異的笑容,繼而一聲嘆息道:“說吧,你想跟我說甚麼。”

“昨天晚上的事情,簡尚都告訴我了,既然你已經和莊爵和好了,是不是該正面處理一下你自己的感情問題了。”若唯念道。

晚笙愣了愣,輕嘆着道:“我就知道你要跟我說這個,我甚麼時候說我和莊爵和好了。”

“你當我是瞎的,剛纔還在裏面摟摟抱抱的。”若唯念道。

“只是和好了吧,和感情無關。”晚笙低聲念道。

若唯聞聲頓然已經,瞠目結舌的朝晚笙看了過去道:“你說甚麼?甚麼叫做和感情無關。”

“發生了這麼多事,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莊爵了,你不能理解,不能體會我心裏的感受和糾結,我現在真的不能把他當做愛人一樣,每次靠近,我腦海裏全是過去的事情,不愉快的,他結婚的,包括茵茵在內,天南地北,各種痛苦的回憶都湧上心頭。”晚笙念道。

若唯怔怔的看着晚笙,一時間傻了臉。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甚麼嘛,你是想說,你要和莊爵做普通朋友?”若唯念道。

“差不多吧,我現在不想結婚,不想戀愛,不想和任何人有任何男女的關係,雖然遠離他,我心裏是痛苦的,可是靠近也沒有更多的幸福,你不會理解的。”晚笙念道。

“奇葩,真是奇葩,我是不會理解,我不明白,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怎麼就成了痛苦的。”若唯喫驚的看着晚笙念道。

晚笙聞聲一聲苦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成了痛苦的,可是我真的高興不起來,我願意和你在一起,我願意嫁給你這幾個字,我真的說不出來,我甚至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態度和方式站在他面前,和他相處。”

晚笙念着,繼而陷入了沉思中,若有所思道:“你聽過一個故事嗎?”

“甚麼?”

“在英國有對夫妻,他們從認識到分開,整整三十年,當所有人都認爲他們快四十歲的年齡,理當白頭到老,同生共死的時候,他們卻在中年分開了,原因很簡單,因爲彼此太瞭解,因爲彼此經歷了很多,他們中間有過很多磨難,挫折,小三,小四,可在打敗了一切之後分開了。”晚笙念道。

“你是想說,你和莊爵也是這樣的嗎?”若唯念道。

“差不多吧,我沒辦法當過去的一切沒有發生過,我做過很多錯事,自私的事情,我不能原諒自己,有些事,有些人,一旦出現過,就真的沒辦法再抹去了。”晚笙念道。

“你胡說八道些甚麼,我看你是想跟威爾森走。”若唯道。

“我會跟他走,但不會跟他在一起,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人。”晚笙定定道,而若唯看着晚笙,重重的嘆了口氣,滿臉都是錯愕,大寫着蒙圈兩個字。

在晚笙和若唯離開臥室之後,威爾森便坐在了牀邊的椅子上,朝醫生看了過去。

“他沒事吧。”威爾森問道。

“還需要吊幾瓶水,我會再加些退燒的用藥,另外,我再開點口服的藥給他,傷口比昨天好點了,溫度雖然還是持續高燒,但比昨天好一點了,記得要多喝水,多休息,待會可以少喫點補品和湯點,然後就好好睡一覺。”醫生說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莊爵念道。

“好,那我先去開藥。”醫生說着,隨即朝外走去。

威爾森看着離開的醫生,輕輕嘆了口氣朝莊爵看了過去道:“你要喝水嗎?我給你倒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