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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冒出兒子受到驚嚇

大家聞聲,隨即不禁而笑,而莊爵也一聲嘆息的坐在了沙發上,晚笙笑了笑朝南旭和簡尚到:“我甚麼都沒說,甚麼都沒幹,不知道他生甚麼氣,我去喫飯,你要是生氣,就別吃了。”

晚笙說着,繼而起身朝餐廳走去,莊爵見狀,下意識的喊了一聲晚笙,但是下一刻卻被南旭給拉住了手臂。

“如果你不怕我把你老婆搶走,我去替你說話啊。”南旭說道,莊爵瞪了南旭一眼到:“怕。”

“怕的話,我就更要去了。”南旭說着,繼而起身朝晚笙追了過去。

晚笙自顧的將水果和紅酒端上了桌,隨即朝走過來的南旭笑了笑道:“怎麼只有你自己,他還真不喫啊。”

南旭微微一笑,坐在了晚笙對面道:“我是來當傳話筒的。”

晚笙聞聲淡淡道:“你當傳話筒,你們不是死對頭嘛。”

南旭一愣,點了點頭道:“說的對,那換一個來。”

“你還真逗,我開玩笑的。”晚笙笑着道,將紅酒杯遞了過去。

南旭接過酒杯朝晚笙看了過去,輕輕一笑道:“來,跟我說說,那個自稱美熙的人都說了甚麼。”

晚笙抬眼朝南旭看了看到:“你不相信我?我剛纔都說了啊。”

“不是,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覺得你不能準確的篩選重要的訊息。”南旭說着。

晚笙哦了一聲若有所思的喃喃道:“真的沒甚麼,她就說她是個單親媽媽,孩子兩歲了,說我,可以不還給她老公,但是不能不還給她孩子的爸爸。”

“兩歲了?”南旭說着,繼而有些錯愕的搖了搖頭道:“三年前?怎麼可能,三年前……我們……”

“三年前,你們還在爭蘭可欣?”晚笙問道,南旭笑着點了點頭。

言罷,南旭便朝晚笙湊近了些道:“其實有件事,我想莊爵沒有告訴你。”

“甚麼事啊。”晚笙邊喫邊問道,南旭輕輕嘆了口氣到:“蘭可欣要和南越結婚了,下個月十六號。”

晚笙先是一愣,繼而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你知道?”南旭喫驚到。

“下午剛知道的,我和茵茵在商場碰到了南越,他給我的請柬。”晚笙說道,南旭點了點頭接着到:“還有一件事,就是南越手上還有百分之十的莊氏股份。”

“甚麼……甚麼意思。”晚笙不解到。

“蘭可欣和南越兩個人的結婚,我想是有目的的,兩個獨立的個體二合爲一,加上現在正想找莊爵麻煩的米琪家,我想這個電話也許是其中一部分,不能排除故意而爲之的可能。”南旭說道。

晚笙聽着南旭的話,徹底凌亂了,一臉詫異的看着南旭道:“不明白,還是不明白,爲甚麼,和我有甚麼關係。”

“你還真是智商不太夠,我這麼跟你說吧,雖然每個人都有強項和弱點,但是商場裏的人都會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甚至八面玲瓏,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莊爵幾乎沒有弱點,至少就過去兩年而言。”

南旭說着,轉頭朝沙發上的莊爵看了一眼,繼而轉頭朝晚笙看了過去接着到:“在蘭可欣嫁給莊澤之後,他將莊氏集團和科技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莊氏集團也穩步上升,然而在之前……”

“之前怎麼了?”晚笙問道。

南旭輕輕嘆了口氣到:“之前,他曾因爲蘭可欣,丟掉了公司副總的職務,更甚至恍恍惚惚的丟掉了莊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當然我也好不到哪裏去,我想說,其實對於莊爵而言,女人就是他最大的弱點和軟肋。”

晚笙有些詫異的看着南旭喫驚到:“你是想說我是他的軟肋是嗎,不管是商場,家族,還是感情,我都是別人突破他這道防線的突破點嗎?”

南旭聞聲朝晚笙豎起大拇指笑着道:“聰明。”

“可是……可是我甚麼都沒做啊,我也沒做錯甚麼……”晚笙說道。

“不在你,在莊爵。”南旭說着,繼而笑了笑道:“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一個好朋友或者好兄弟瞭解他的話,應該就是我這個死對頭了吧。”

“他對感情很認真,如果他決定愛了,就會爲那個人不惜一切代價,我想這其中也包括莊氏企業。”南旭說着。

晚笙難以置信的看着南旭歐,輕輕的搖着頭到:“這個帽子扣的有點太大了,我可承受不了。”

晚笙說着,不由的往後縮了縮身子,可是下一刻南旭便突然拉住了晚笙桌上的手到:“你不能退縮。”

“你決定愛他了,就不能把他放在這,你愛的本來就不是一個普通人,相愛的兩個人就像是荒漠裏攜手相伴的知己,一個人逃了,另一個人就會必死無疑,而逃走的人也未必會活下去。”

南旭說着,而晚笙愣愣的看着南旭,正不知道該說甚麼的時候,莊爵卻大步走了過來,繼而清了清嗓子朝南旭看了過去。

南旭見狀,頓時反應過來,忙鬆開了晚笙的手。

“幫我說話,還是勾引我老婆呢。”莊爵厲聲到,南旭一聲輕笑搖了搖頭起身道:“你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言罷,南旭轉頭朝晚笙看了過去道:“這傢伙三年前幾乎每天都跟我在一起,他要是能抽空生個兒子,我這會就妻妾成羣了。”

南旭說着,朝晚笙笑了笑,坐在了遠處的位置上。

晚笙愣了愣,抽回了自己的手,似乎還在想剛纔南旭說的話,整張臉上就寫着偌大的兩個字:不安。

莊爵看着晚笙,想問甚麼,卻看着走過來的茵茵和簡尚,沉默了下來。

直到兩個小時後,三個人各自選擇離開之後,莊爵纔在電梯里拉過了晚笙的手。

“手怎麼這麼涼。”莊爵到,晚笙頭也沒抬的脫口道:“受到了驚嚇。”

“甚麼?”莊爵問道,晚笙聞聲抬眼朝其看去,輕輕笑了笑道:“我是說當你老婆受到了驚嚇,所以有點血壓偏低。”

言罷,晚笙便自顧的出了電梯,隨即朝餐廳裏看了一眼,徑直朝樓上走去,莊爵見狀,急忙追了過去追問道:“甚麼跟甚麼啊,甚麼驚嚇,那個傢伙跟你說了甚麼,你怎麼心事重重的,不會還在想那個電話吧。”

“沒有,我只是突然覺得,你確實不是一個普通人。”晚笙說着,莊爵聞聲,一聲輕嘆,繼而大步追了過去。

“你到甚麼時候才能不說這句話。”莊爵說道。

晚笙微微一笑,輕嘆着坐在了睡房的牀邊道:“不是我要說的,是總有事情在提醒我,你是莊家的大少爺,是繼承人,是莊氏企業的命脈。”

“甚麼啊,甚麼意思,我不懂?”莊爵說着,倚在了晚笙面前不遠處的櫃子邊。

晚笙抬眼朝莊爵定定看了過去,繼而微微一笑道:“我是想說,原來我竟然能成爲你的弱點和軟肋,我不知道怎麼做,才能不影響你的工作,你的使命。”

莊爵聞聲,立時明白了甚麼,一聲輕嘆到:“一定是南旭說的吧。”

言罷,莊爵坐在了晚笙身邊到:“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和簡尚的任務就是把每件事誇大了告訴我。”

晚笙聞聲不禁一笑道:“是嗎,蘭可欣和南越是不是都想要莊氏集團繼承人的位置,而且這個位置並不能保證一直是你的。”

莊爵一聲嘆息到:“她想這個位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還不是一樣走到了今天,你不用擔心,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夠了,就好像今天那個電話,說不定就是蘭可欣搗的鬼,我發誓,我真的不認識一個叫甚麼美熙的女人。”

“是嗎?可能人家說,有你的兒子啊,你不想見見啊,也許真的是滄海遺珠呢。”晚笙笑着道。

莊爵聞聲一聲輕笑搖了搖頭道:“我不怕你笑我,其實我睡得女人除了蘭可欣,就只有你了,哪裏會有甚麼孩子?”

莊爵的話讓晚笙豁然一驚,下意識的站了起來,瞠目結舌的朝莊爵看了過去,而莊爵也傻了臉,看着晚笙不解到:“你怎麼了?”

“你胡說八道的吧,怎麼可能,那照片……還有米琪……哦,對了,還有米琪也說過,是你先出去跟別的女人……”晚笙說着,莊爵聞聲輕輕一笑拉過晚笙到:“你還真信啊。”

“我承認,女人我沒少招惹,這兩年我是沒閒着,可謂是花天酒地,不過簡尚可以證明,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莊爵若有所思的說着,而轉頭朝晚笙看去的時候,晚笙正一臉質疑的看着莊爵。

“你不相信?”莊爵問道,晚笙不加思索的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相信不行,你必須相信我,而且不只是這件事,不只是現在,我希望你永遠都要相信我,相信我不會傷害你,不會欺騙你,不會離開你,這是你必須做到的事情,也是在我們感情裏,在我們所面對的所有事情中,你唯一需要做到的事情。”

莊爵說着,看着晚笙繼而一聲輕嘆,若有所思的埋頭到:“其實南旭有些話也說的沒錯,和我在一起,也許會連累你,也許會有很多人去招惹你,試圖通過你,來傷害我,就像……上次南越的事情。”

晚笙聞聲輕聲一笑點了點頭到:“我知道,你說過了,這就是莊家這潭深水,我已經跳進來,而且剛跳進來就被人愚弄了兩次,所幸我沒被淹死。”

晚笙說着,轉頭朝莊爵看了過去到:“其實今天南旭拉着我,是爲了告訴我一句話。”

“甚麼話。”莊爵問道。

“他說,我愛了,就不能退縮,兩個人就像荒漠攜手相伴的知己,一個人逃了,另一個人就會死路一條,而逃走的人,也未必活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