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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給叫仔仔的狗行禮

激情過後,蘇默玖疲憊的躺在牀上,被子蓋在身上遮擋重要部位,段凜煊起身悠閒扣着襯衫的紐扣。

“段太太,我想你應該知道要幹甚麼吧。”

空氣瀰漫着讓人羞怯的味道,地上散着零碎的衣服,蘇默玖呆滯的盯着天花板,全身無力 好像要散架了,她嘴裏喃喃說着無聲音。

我知道——

多年前,在段凜煊紅酒裏下米藥的,不是她,她壓根不知道這回事。

說實在的,她也是受害者,被迫上了段凜煊的牀……

蘇默玖到現在都記得那時候,是她永遠忘不了的噩夢,她迷迷糊糊的醒來,全身是撕心裂肺的疼,卻被人一腳踹下了牀。

段凜煊裸着身子,下半身用被子遮住,憤怒的抄起桌上用玻璃做的檯燈朝她臉上砸去,還叫她滾!

她也很無辜。

後來蘇默玖被嫁到了段家,奇怪的是,家中一有甚麼事,都會無緣無故落到到她身上來,牽扯着她,本就對蘇默玖冷淡的段凜煊,更是對她反感厭惡。

而她的地位,更是連段家的下人,畜牲都不如。

蘇默玖天真的以爲,遇到事,躲開就好,忍忍就過去了,可她想的太過簡單。

正想着,門外傳來兇狠的狗叫聲!

蘇默玖連忙穿好衣服,她打開房間的門,見倆個僕人牽着一隻高大體型的藏獒。

威風凜凜朝她低吼着,趾高氣揚的漫步走過來。這隻藏獒就算化成灰蘇默玖都認識,這隻狗的身份比她要尊貴多的多。

“現在段夫人這麼耍大牌啊,連見了仔仔都不行禮了?”僕人抬起腦袋,輕蔑的提醒着蘇默玖。

蘇默玖渾身膽顫着,過去,她因爲做錯一件事,被仔仔追的滿屋子跑,差點咬到腿,她爲了自保,順手拿起棍子瘋一般朝仔仔打去,如不是這樣,現在的她輕則殘疾,重則狂犬病毒死亡。

她打了仔仔,宋雅竟然懲罰她對着仔仔下跪道歉,還定了個規矩,日後見到仔仔就跟見到宋雅一樣,對仔仔行禮。

此後,她一見到仔仔,就會規規矩矩的行禮,這次也不例外,蘇默玖半彎着身子,卑微極了,她努力擠出笑意。

仔仔自小是宋雅心尖的寶貝,受到僕人的尊敬,自然無人敢當面對抗,小心伺候着。

可它清晰記着,蘇默玖打了它,仔仔齜牙咧嘴,尖尖的犬牙流下令人嘔吐的憨流,欲要掙脫開鏈子與蘇默玖一決高下。

“汪汪汪……”

蘇默玖嚇得腿軟,差點跪在地上,僕人都怕仔仔,紛紛落荒而逃,生怕仔仔一個不高興,掙脫開鎖鏈,傷害了她們。

響了幾下,段奕宏聽到,開心的手舞足蹈,畢竟是教他語言的漂亮老師來了。

沈羽然在門口替下鞋,在四周搜索一圈後,漫不經心的問道:“段先生這麼早出去了。”

“對啊,少爺不喜歡堵車。”保姆媛姐點頭,接過沈羽然的外套掛在衣架上,她雖然讀書不多,但那雙眼睛卻是閱人無數,自然知道人的心思。

這個沈羽然,可不是來教段奕宏英語那麼簡單。

段奕宏邁着小碎步,仰着腦袋來到沈羽然面前,撒嬌,沈羽然半彎着身子,手摸上他的小腦袋:“小少爺,昨天佈置的課題,完成的怎麼樣?”

看着段奕宏乖巧的說了幾句法語,蘇默玖覺得內心難受不已,畢竟,自己的孩子還要讓別的女人來教講話,無論母語還是外語,多傷心。

段奕宏這個孩子,老爺子喜愛不已,段凜煊買了四百米的房子,周圍不論桌角還是地板,全鋪上柔軟的棉花,以免他跑跳時候,磕着腦袋,別墅內塞滿了玩具,以及屋內的水晶燈都換成了普通的塑料燈,要不然拿棉套套着。

可見,不管老爺子還是段凜煊,都非常疼愛段奕宏。

但是蘇默玖,作爲另外一個名門望族蘇家的女兒,本應是掌上明珠,卻因爲她是個啞巴,而遭到了蘇北楊莫大的嫌棄。

爲了不讓蘇家蒙羞,她從小就被鎖的死死的,外人只知道蘇北楊很寶貝這個女兒,都不讓外人看一眼。之後,蘇家遭受奸人迫害,導致蘇北楊身敗名裂,他忍受不了,自殺了。

再後來,蘇默玖的身份被挖掘出來,是以啞巴的身份,出現在段凜煊的牀上,新聞上說的義正言辭,她家敗落,爲了錢,上位,不檢點。

蘇默玖被閨蜜指引錯路,與不認識的段凜煊一夜情,有心計,未婚先孕,家窮,還是個啞巴。

要不是老爺子年紀大了,想要見到段家第那四代,才讓蘇默玖進了段家的大門。

外面都說她是撞了狗屎運,高攀段家,可結婚後的蘇默玖才知道,懷上段奕宏,是因爲老爺子神助攻,餵了倆人米藥。

誰曾想,這更讓自己的丈夫段凜煊厭惡自己。

唉……想到這,蘇默玖神情沮喪的站起了身。

那我先走了——

她對着保姆媛姐打了個手語,努力揚起嘴角對沈羽然點了下頭,在段奕宏腦門上一個親吻,拿着包出去了。

到了工作的地方,蘇默玖從包中掏出書來,她的職業是位聾啞學院的教師,是在沈羽然來到段家後,纔開始工作的。

進入學校,是個大操場,中間用白色的線條將倆邊隔開,就好像她與上流世界分道揚鑣一樣,在這裏,不會看不起人,也沒有人知道她是段少奶奶,也不會知道,當年的她,是以多麼不堪的身份嫁進段家。

在聾啞學校,每個孩子的臉上全是被天使吻過的純真,她很喜歡這裏。

“蘇老師,今天不好意思,元姝她臨時有事,暫時找不到人,只能有你主持了。”賈秦對着站在臺上給孩子給予鼓勵的蘇默玖說道。

蘇默玖笑了笑,打着手語:沒事的。

表演完之後,二十多個孩子雙字排開,讓出一條道路,對着臺下鞠躬,井然有序下臺。

表演還算順利,明顯比之前好太多,到時候真就成上臺表演了,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賈秦是學校聘請過來的義工老師,在蘇默玖生完孩子前半年來到這裏的,但只在週日過來。因爲有節目,這些天一直留在學校幫忙。

“你說我們會不會贏。”賈秦笑了下,對上蘇默玖的眼睛。

蘇默玖本就緊張,經過賈秦這麼一說,心情更是平復不下來,眉頭微微皺起,手中硬是捏出一把冷汗。

他們看起來很緊張,要不然想個辦法——

賈秦看着蘇默玖比劃,還紳士的從衣服掏出紙巾,遞給蘇默玖:“我看你挺緊張的,不過沒事的,我覺得我們表演的非常好啊。”

孩子們剛從臺子上下來,蘇默玖指揮又讓回到臺子上去,表演的再怎麼精彩,但要上下臺出了岔子,分數一下子會被刷下來的。

待會會有化妝老師過來,你們要乖乖的,不要搗亂,我們好好表演,展示自己,還有,化完妝不要喫東西,等的表演完,將化妝品洗掉再喫——

在蘇默玖說話的時候,賈秦並不看向那些孩子,而是緊盯着說話的蘇默玖。

她的手指很修長,也很白嫩,活動的每一個手指都像在空中翩翩起舞的精靈,讓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