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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她嫌髒

顧云溪扶着柱子緩緩起身,纖弱的身體此時看起來搖搖欲墜,她揚起下巴看向景煜衡。

“對不起,我愛你。”這是她僅剩的尊嚴。

顧云溪撿起離婚協議,在末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當顧云溪說出這六個字時,景煜衡的眸光凝縮,眼底的恨意消失了片刻。

一陣電話鈴聲突兀得響起,景煜衡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按下通話鍵。

“奶奶,這麼晚打給我有甚麼事?”

說完這一句,景煜衡沉默了許久,期間他的目光一直盯在顧云溪的身上。

“我知道了,您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帶她去看您。”

顧云溪原本打算回房間拿外套,然後離開別院。但是,當她看到景煜衡改變路線朝她走來時,竟邁不動腿。

絕對不能再對這個男人抱有任何的幻想,顧云溪在心底不斷得告誡着自己。

“顧云溪,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既然你費盡心機想爬上我的牀,那我就成全你。”

最瞭解景煜衡的人絕對是他的奶奶,她剛剛那通電話只表達了一個意思。如果景煜衡和顧云溪離婚,景泰集團所有股份自動劃入顧云溪賬下。

景煜衡突然伸出右手扣在顧云溪的腰上,她來不及反應,額頭就撞上他堅硬的胸膛。

“景煜衡,你說甚麼我不明白。”

說完,顧云溪驚呼出聲,視線從垂直變成了水平。

顧云溪沒想到景煜衡會突然抱起她,一想到他的手剛剛觸碰過葉纖纖,顧云溪從心底覺得噁心。

“景煜衡,你放開我!”

“裝甚麼裝,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怎麼,難道你也喜歡在這兒?”景煜衡動作粗魯得將顧云溪摔在櫃檯上,強行分開她的雙腿。

“你、你無恥!你別忘了,我們剛剛已經離婚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顧云溪又羞又惱,她身上的睡裙實在太短了,此時的姿勢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離婚?你有證據嗎?”

在顧云溪瞠目結舌的目光下,景煜衡將離婚協議撕了粉碎。沒有公證過之前,這只是一份無效的協議。

“現在,我是你合法的丈夫,你該履行你作爲妻子的義務。”景煜衡的視線落在顧云溪胸口,精緻的鎖骨透着誘人的線條。

不顧顧云溪的反抗,景煜衡俯身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

“景董,還差百分之二的股份您就是顧氏集團的最大股東,對方已經同意把股份轉賣,只差最後的簽字了,要不要現在就替您安排?”

葉纖纖低着頭,目光盯着地上那一堆撕碎的離婚協議。

“甚麼時候輪到你替我做主了?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出去。”景煜衡並沒有鬆開顧云溪,他的怒意從他的聲音中就能明顯感受到。

“對不起!”葉纖纖倒退走了幾步,直到和景煜衡拉開了距離,才抬起頭轉身離開。

她的眼神如月光般冰冷、陰沉。

除了剛纔那個懲罰的吻,今晚的一切都是假的。然而,總有一天她會讓這一切變成現實。

顧云溪,你配不上景煜衡。

婚房內,顧云溪被景煜衡丟在大牀上的瞬間,用棉被將自己裹得結結實實。

她不明白景煜衡爲甚麼突然改變主意,但她不會奢望,他是因爲對自己有一絲感情才撕了離婚協議。

“顧云溪你聽清楚了,從今天起,你只有承受沒有拒絕的權利。”

景煜衡胸口的怒火因這句話一觸即焚,體內急劇發酵的燥熱使他口乾舌燥。

“你居然在酒裏下藥!”

難怪剛纔抱着顧云溪的時候,他的身體會起反應。

“甚麼下藥?我沒做過,你別冤枉我。”顧云溪想起他剛剛喝了一杯紅酒,而那杯酒是葉纖纖爲他倒的。

“真能裝,心裏明明迫不及待,卻非要僞裝成貞潔烈女,有意思嗎?”

景煜衡極力想控制情慾,但藥效催發的很快。這樣也好,這本來就是奶奶交給他的任務,並不是出自他本意。

“不是我,是葉纖纖她……”顧云溪受不了他的冷嘲熱諷,他可以不愛她,但是不能侮辱她。

“顧云溪,你還能再下賤一點嗎?別把自己做的骯髒事賴給別人,纖纖是怎麼樣的人我很清楚。”

景煜衡用力扯掉顧云溪身上的棉被,眼底染上猩紅。

這一次,顧云溪沒有再解釋。因爲她知道,不管她說甚麼,景煜衡都不會相信她。

帶着涼意的吻毫無預兆得落在她頸上,沒有半點憐惜。

淚水順着眼角滑落在絨毯上,暈出一朵水花。

顧云溪,這就是你憧憬了許久的新婚夜嗎?

“別碰我,我嫌髒。”

急促的吻停滯在顧云溪的鎖骨,景煜衡撐起上半身,用陰沉的眸光冷冷得注視她。

“是嗎,很快我就會讓你求我碰你。”

顧云溪剛說出一個‘不’字,就聽見景煜衡接着說道:“如果我沒記錯,你爸有心臟病。如果我現在把那百分之二的股份買下來,然後弄垮顧氏,你爸會不會氣得心臟病發不治身亡呢?”

顧云溪憤恨得瞪着這個男人,他不是她認識的景煜衡,而是一個惡魔。

“求我,否則你很快就會回家辦喪事了。”景煜衡努力剋制着心底叫囂的慾望,他堅信他對顧云溪的渴望僅僅來源於藥效。

“求你……”顧云溪緊咬着下脣,雙手十指深深陷入掌心。

“求我甚麼?”景煜衡扯掉她身上的蕾絲睡裙,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

“求你碰我,讓我做你的女人。”顧云溪閉上了雙眼,她不想讓景煜衡看到她眼裏的無助和軟弱。

“唔……嘶……”顧云溪痛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沒有任何前戲和愛撫,景煜衡是想讓她知道,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是報復。

一連五次,顧云溪終於承受不住暈厥了過去。

昏迷之前,景煜衡告訴她,“你們父女傷害婷兒的賬,我會從你身上慢慢討回來。”

當顧云溪醒來時,房間裏除了她還有葉纖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