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宇比着那麼粗的針頭要往少年手背上的血管上扎,謝規一臉緊張,一巴掌直接拍到秦宇肩上。
“唉,你輕點。”
反應大得彷彿被扎是他一般。
突如其來的一下,差點造成秦宇職業生涯滑鐵盧。
差點扎歪了。
這要是扎個吊瓶都能扎歪了,他非得被他的老師逐出師門不可。
謝規還在掐着秦宇的肩膀,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的肩膀捏碎。
秦宇氣得額角青筋直跳。
他算是體會到醫院的人聊天的時候說到的醫患關係了。
主要是醫生和患者家屬之間的關係。
家屬質疑醫生的能力,總想要指手畫腳一下,現在謝規就是那個很事的“家屬”。
他秦宇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是他醫院的大股東,是金主爸爸。
他還要謝規再投一筆,來購進最新的醫療器械,不能衝着金主發火。
秦宇在心中給自己做着心理建設,良久才平復好呼吸。
他有些無奈地看向謝規,聳了聳肩,“你是要直接將我的肩膀捏碎嗎?要不,你自己來?”
謝規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反應過大了,趕緊鬆開手,摸了摸鼻尖,不自在撇過腦袋。
看着謝規一副不自然的模樣,顧爻“貼心”道,“謝哥哥,我沒事的,我試過扎針的,不疼……”
少年說着,微微垂了垂眸。
謝規卻像是突然想到了甚麼,身子一僵,面色一沉,看向顧爻的眼神都有些難過,“阿爻,我不會讓那家人再有機會出來的。”
說到這裏,謝規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成拳,那是他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
顧爻卻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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