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獮已經結束七日有餘,顧爻上一次在圍場上“挺身而出”,可把顧濟舟嚇得不輕。
回到相府,直接把人扣在府中養病,連帶着閉門謝客。
每次顧爻有點要出門的意願,都會被父母聯合駁回。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美人孃親眼裏含淚,柔聲細語地勸着顧爻。
儒雅父親沉着臉色,三令五申地待在府裏養病。
顧爻能怎麼辦?
只能選擇答應。
在牀上躺了許多天,人都要躺廢了。
大哥在軍中,二老唸叨不到他,只能逮着他一個人嚯嚯。
剛開始那幾日,顧爻連自己的院子都出不去。
這些天放寬了,但也只是能在府裏走動走動。
事還得幹,也是時候開始活動了。
今日是和自家掌櫃約定好的日子啊。
顧爻在相府裏散步消食,假裝不經意間來到了相府偏僻的院落。
今日約好了在此碰面,他還刻意支走了附近的侍衛。
牆外傳來三聲貓叫,顧爻就知道人已經到了。
輕咳兩聲,一個人影就從牆外飛身進入。
輕巧落地,沈子安俯身作揖。
“主子,有甚麼吩咐嗎?”
顧爻不動聲色地看了看面前恭敬的男人。
如今的沈子安即使彎腰行禮矮人一截,都是從容不迫的,再看不到半分從前怯懦瑟縮的影子。
顧爻暗自點點頭,十分滿意。
這一年多的歷練,看來已經將一塊鈍鐵磨成了好刀。
“子安,我要你把我之前存入錢莊的所有現銀取出,全部用來採購糧食和藥材,有多少買多少,辦的隱蔽些,別讓人發現。”
沈子安聽到顧爻要將全部現銀取出時,震驚溢於言表。
而且全部用來買換糧食,這個決定太瘋狂了。
他欲言又止,想要勸一勸顧爻,卻又在心裏莫名相信顧爻。
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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