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結婚沒啊?”
江白白……不說話。
我說我娃都16了您信嗎?
……司機大爺嘮嗑了一路,哪怕江白白一句都沒回,大爺依舊熱情不減。
下了車,江白白就讓小三開啓了定位。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天也黑了。
江白白找到魅夜酒吧,裏面人山人海。
男女貼着身體跳着熱舞,舞池的舞女身上穿着露骨的衣服,幾乎甚麼也遮不住。
動次打次的魔鬼音樂震耳欲聾,嘈雜一片,每個人就跟磕了藥一樣隨着音樂瘋狂搖頭扭動身體。
當然這裏肯定是有人嗑藥的,酒吧最是龍蛇混雜,每個人都撕開了白天的僞裝,沉溺於黑夜的誘惑,露出野獸的慾望。
江白白眉頭皺起,這裏的煙味,香水味,酒味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嗆人的味道。
“誒!這位小哥哥怎麼蒙着臉啊?來來來~咱們一起喝酒啊~~”
一個穿着兔女郎服飾的女人攔住了江白白。
江白白壓低聲音說到:“不好意思,我有AIDS。”
女人聽了上下打量了一下江白白,隨即搖搖頭,有些可惜地離去了。
她可是一眼就瞧見了這位氣質不凡的男人,可惜了有病。
【白白,江琰在二樓左手418號包廂。】
江白白應了一聲隨即上樓。
“江琰,你小子有點本事啊,居然連我們老大的女人都敢碰!是不是活膩歪了?”
染着黃毛的的青年踢了踢被另外兩個人按在地上的江琰。
江琰也染着一頭火紅色的頭髮,五官精緻立體,睫毛濃密微卷,薄脣微抿,白皙的臉上無一絲表情。
“我不知道你說的誰。”
黃毛怒道:“江琰你還敢裝,嬌嬌可是我們老大的女人,她說你想qj她沒得逞不說還打她。”
江琰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蚊子了,他想起了前段時間總是跟個狗皮膏藥一樣黏在他身邊的女人。
後來那個女的居然給他下藥,他就打了她。
江琰沉默着沒說話。
黃毛一看,就認定他是心虛了。
他立馬走到一直坐在沙發上翹腿觀看的男人身邊狗腿地說道:“王哥,您看要怎麼收拾他,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連您的女人都敢碰,一定要狠狠教訓他纔是。”
被叫做王哥的男人大概二十二歲左右,一臉陰狠的模樣。
他走到江琰身邊,一腳踩在江琰手上,腳下用力碾壓。
鑽心的疼傳遍江琰全身,他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只得狠狠瞪着王哥,就像一條毒蛇一般只待時機一到就一口咬斷對方的脖子。
王哥蹲下身拍了拍江琰的臉,猥瑣地笑道:“小子,你長得也不錯嘛,要不是老子不是gay說不定就把你上了。”
江琰眼神冰冷就跟淬了毒一般。
“想讓我放過你嗎?”王哥突然說道。
江琰不說話。
王哥自顧自從包裏拿出一包紙,攤開,是一包白色的粉末。
“你把這個吸了,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江琰盯着他手上的東西沒動,混混當了這麼久雖然沒真的試過,但他很清楚這些是甚麼。
一旦沾上,可能一輩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