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趙牧的背景極爲神祕,若不是爲了利益,西南兩家其實不願意來。
想必西南兩家默不作聲,北區的曹林儼然一副東道主的樣子。
十分熱情地邀請趙牧入座,“趙大人,久仰久仰,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請上座。”
待趙牧和昌承載入座後,曹林揮手示意後廚上菜,侍女給衆人倒上酒後。
曹林站起來,笑着說道,“今日諸位願意給曹某這個面子,參加這次宴會,曹某深感榮幸,敬各位一杯。”
在場衆人都站起來,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唯有趙牧和昌承載依然坐在位上。
趙牧拿着酒杯在手中把玩,小巧的杯子在指尖跳動,酒水未灑分毫。
“今日是來談生意的,這酒談完再喝也不遲。”
見趙牧如此不給面子,曹林眼中閃過七分惱怒之色,心裏頭給趙牧打上了一個不識好歹的標籤。
放下酒杯,曹林面上依然帶着笑容,“既然趙大人如此迫不及待,那咋們就進入正題。”
“這次請大家過來,是爲了商量漕運稅收問題,東區上任百戶爲了漕運的事情,勞心勞力吃了不少苦頭。”
“此前東區獨佔漕運稅收,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上,我們也沒說啥。”
“最近他老人家回鄉享福去了,漕運的稅收到了重新分配的時候。”
“趙大人可沒爲漕運做甚麼事,一味坐享其成。”
說道這裏,曹林的聲音變得有些陰惻惻,“趙大人,心裏可有不安。”
趙牧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反問道,“不知曹大人,有爲了漕運做過些甚麼。”
“東區先輩打下的基業,自然是由東區繼承,於情於理,都該如此。”
不待曹林回話,趙牧又說道,“曹大人的事情,小生雖來此不過數月,也算有所耳聞。”
“當初的水鄉鎮百廢待興,萬業凋敝,百姓食不果腹之時,曹大人家裏,可是歌舞昇平,燭火日夜不息。”
“你。”曹林怒氣上湧,一下子站起來。
趙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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