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平時說話,都是表現得溫文爾雅,此時倒是帶了些殺氣。
徐西寧轉頭便朝山洞外看去。
四個黑衣人怒火沖天提刀就去砍傅筠,一邊砍一邊罵:“陰險小人,竟然往我們的水裏投毒!卑鄙,無恥!”E
徐西寧不知道這些琉倭人的臉皮是怎麼長的。
他們潛伏在山裏準備作惡,還怪主人家投毒?
跟着傅珩前來捉拿這琉倭人的,一共五人。
除非這五人功夫高超,否則——
徐西寧盯着外面的眼睛,驀的瞳孔震動,狠狠的倒吸一口冷氣。
傅珩背後的五人,並未上前迎戰,而是在那四個黑衣人上前揮刀的一瞬間,拔弓射箭。
近距離射箭,那箭,箭箭皆中。
箭頭刺入黑衣人身上的一個瞬間,對方全身轟的燒了起來。
“啊!”
“艹特麼的!”
“混蛋!”
瞬間被烈火包圍,那四個黑衣人頓時慘叫怒罵,滿地打滾,想要將身上的火撲滅。
火光混着灼燒皮肉的味道,現實與記憶交疊。
徐西寧幾乎半分也忍耐不住,推開山洞的僞裝就要衝出去,衝出去一劍刺死傅筠。
卻在衝動的瞬間,一隻冰涼的手摁住她稍微抬起一點的手腕。
病秧子蒼白着一張臉,垂着眼,看着她,朝她輕輕搖頭。
外面的慘叫聲,哪怕是屬於琉倭人,可這場面太過刺激,刺激的徐西寧億萬根神經突突的跳,錚錚的疼。
她滿眼的淚,仰頭和傅珩對視。
腦子裏是西北軍戰場上那一場慘無人道的焚燒。
她也是被焚燒的一員。
巨大的刺激加上先前鏖戰的體力不支,徐西寧終是沒抗住,打起架來鐵骨錚錚一個人,此時軟綿綿昏厥過去。
春喜就在徐西寧身側,幾乎一嗓子喊出來,“小姐!”
嘴巴被髮財用手捂住,將那聲音捂了回去。
徐西寧被傅珩抱住,發財捂着春喜的嘴,春喜盯着徐西寧昏倒的身體,拼命的搖頭,拼命的哭,像是要把一輩子的淚都哭出來。
傅珩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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