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寧淡淡一笑,“威脅不敢,不過這件事,的確是需要春喜進來才能說得清楚。”
老夫人瞪着徐西寧,那目光,活像是刀子一樣要在她身上拉幾刀肉才滿意。
沉默了一個瞬息,老夫人深吸一口氣,“讓春喜進來。”
春喜功夫很好,可徐西寧還在老夫人屋裏,有婆子捆她的時候,她總不能仗着自己的功夫反擊。
萬一讓徐西寧喫虧怎麼辦。
進來的時候,便有些披頭散髮。
徐西寧看着她,想起自己那些戰死沙場的戰友,心裏又酸又疼。
抿了下脣,徐西寧道:“我讓你收起來的綠豆糕呢?”
徐西寧記得,當時春喜收到了衣袖裏。
果然。
得了徐西寧一聲問,春喜掏掏索索,從寬大的衣袖裏掏出一個被帕子包好的小包袱。
正是包着的碟子和點心。
老夫人疑惑的看着她們倆。
徐西寧拿了那碟點心,往老夫人跟前一放,“這是今兒一早送了我屋裏的綠豆糕,這綠豆糕讓人做了手腳。”
原主就是吃了這個綠豆糕,只吃了半塊,就一命嗚呼。
她替原主活了。
那便要好好的活。
“您問我,是誰教唆了我,讓我非要退婚,便是這個,有人要害死我。”
“胡說!”老夫人頓時臉色一寒。
春喜直接一個激靈,震驚又惶恐的看向徐西寧,“小姐?”
徐西寧拍拍春喜的手背,安撫她脆弱的神經。
剛剛被外面的婆子困縛,那手都沒有變了溫度。
此時聽說她被人害,卻是手背倏然冰涼。
徐西寧心頭髮澀,若是她知道,她的小姐已經香消玉殞……
徐西寧直接看向老夫人,“您傳大夫查便可,我今兒一天沒有出門,早上這綠豆糕送去了,我便在屋裏,跟着,傅筠就去了,再跟着,我便同傅筠一起來了這裏,我沒有機會造假去冤屈旁人。
“這綠豆糕都誰碰過,誰送去的,您一查就能查出來。
“不知道我嫁給傅筠到底礙了誰的眼,要這樣害我,這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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