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皓立刻停住了腳步,自家世子說甚麼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將晚也止住腳步,等候宋溫惜解釋。
可吳崢聽宋溫惜這樣說,卻聽出了別的意思,他怒聲道:“你們都城來的人高貴,倒也不至於如此嫌棄我們水汶鎮的人!”
宋溫惜並不惱怒,而是耐心問吳崢:“你有多久沒有來過這裏了?”
吳崢愣了愣,撇開頭有些心虛道:“當水賊自然得常常同兄弟們住在水上,我……我大概快一個月未曾回來。”
他劫水道也並非次次都能撈一大筆,有時候費勁劫到一艘船隻,船上卻並沒有甚麼值錢的東西。所以他只能每日都守在河道上,不放過任何看起來不錯的船。
“怎麼了?有甚麼不對?”晏望宸低頭看向滿臉警惕的宋溫惜。.
“公子,恐怕有瘟疫。”宋溫惜眸色微沉,緊皺着眉頭回答道。
晏望宸心中微驚,他望着不遠處破敗的景象,老少婦孺聚集在一起,咳聲不斷。
“你胡說甚麼?!哪裏來的瘟疫!”吳崢只覺得宋溫惜瞧不起他們這些村民,上前便要去揪宋溫惜衣領。
晏望宸抓住吳崢的手臂,冷聲道:“洪水過後,瘟疫四起是常事!你仔細聽聽,裏面多少人染上了咳疾?”
吳崢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他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遠處的咳嗽聲確實讓人難以忽視。
將晚和許皓已經聽話地扯下一塊衣角,掩住了口鼻。
宋溫惜擔憂地對吳崢說:“我知道你劫水道定然不只是爲了你自己,可就算你想要幫助村民,總要先保全自己!”
吳崢猶豫片刻,終究是不耐煩地從本就破爛不堪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遮住了口鼻。
待幾人準備好,宋溫惜又強調道:“千萬不要隨意觸碰村民,若是手不小心碰到,切記不要再用手觸碰自己的臉。”
說罷她又有些猶豫地看向晏望宸:“公子,你……要不要在外面等我們?”
畢竟他是天子,她怎麼能讓天子同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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