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沒有戴面紗,臉上的疤看上去淡了許多,不知是用了甚麼藥,還是施了粉。她依舊柔目含情,明眸皓齒,看上去人畜無害。
宋溫惜行過禮,沈悅就沒有再同她多說甚麼,忽視她,看向劉公公:“今日陛下可曾喝過藥?我燉了些燕窩銀耳羹來,想讓陛下歇歇。”
喝藥?宋溫惜眼皮一跳。晏望宸要喝甚麼藥?他得了甚麼病?
她聽了沈悅的話,心中有了無限猜測。
“陛下喝過藥了,娘娘有心了,娘娘請進。”劉公公剛想將沈悅引進書房中,又看到宋溫惜站在原地發愣,便出聲提醒道:“沈世子,老奴……”
宋溫惜連忙回過神,道;“劉公公忙吧,我自己認得路。”
劉公公立刻喜笑顏開地應着,然後轉身敲響了書房的門:“陛下,宜妃娘娘來了。”
沈悅又瞥了她一眼,才緩緩跟着劉公公走進了晏望宸的書房。
宋溫惜眸中閃過一絲冷光,她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輕手輕腳地繞到了書房側面,蹲在微微開啓的窗戶之下,偷聽着裏面的動靜。
劉公公將沈悅送進書房便退了出來,守在房門口,搓着手。
“陛下,忙碌了許久,歇歇吧,嚐嚐臣妾親自熬的銀耳羹。”沈悅柔柔的聲音從窗戶透了出來。
“朕不是說過,不要在這些事情上浪費時間?”晏望宸聲音低沉。
“謝陛下關心,不礙事的,臣妾整日也閒來無事。”沈悅頓了頓,又道,“畢竟臣妾不像姐姐那樣,能操理後宮選妃之事。”
晏望宸似乎很快就懂了沈悅的意思,他輕笑一聲,耐心道:“怎麼?你嫉妒明妃掌管後宮之事?”
宋溫惜微怔,心中彷彿壓了一塊石頭般喘不過氣。
原來晏望宸要選妃了?
想來也是,她進宮之前便聽說,新帝這三年,忙於政務,沒有誕下任何子嗣。因此坊間有傳聞,說晏望宸似乎是得了不舉之症。
傳聞畢竟是傳聞,宋溫惜並不相信。何況晏望宸到底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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