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動,眉眼鋒銳。
“藉機報仇?”
姜音看他陰翳的樣子,沒由來暗爽了一下,低聲解釋,“我以爲是流氓,也沒看清是你。”
“流氓這麼大的膽子?”裴景川正好找不到藉口親她,這個巴掌,就抵債了。
他吻得重。
咬破了她的脣。
一吻之後,姜音心驚膽戰,“你瘋了,隨時都有人進來!”
裴景川也就只想親親她。
他打開水龍頭洗手,泰然自若地問,“準時擦藥了麼?”
姜音尷尬得耳尖發紅,“擦了。”
“今天來檢查,醫生怎麼說?”
姜音差點心臟驟停。
但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猜錯了,裴景川是問撕裂的傷,而不是孩子。
她說,“醫生說藥效不錯,很快就會痊癒。”
“嗯。”
他沒有要繼續探究的意思。
姜音本來想要鬆口氣,裴景川卻又突然靠近,“音音,你看起來好心虛。”
姜音再次緊張起來。
“有嗎?”
“有事瞞着我?”裴景川眯了眯眼,“產科……你懷孕了?”
……
姜音此刻就跟上刑場的犯人一樣。
一會在刀山上滾一圈。
一會又被丟進火海,來回的烙。
她生硬的說,“要是懷孕了,昨晚上你那麼深,能保得住嗎?”
裴景川逐漸打消疑慮。
他知道自己的種牛逼,但應該不至於牛逼到那個地步。
兩人一前一後出去。
顧宴舟眼尖看見裴景川的臉不對,“景川,你被誰打了?”
裴景川面無表情道,“這麼關心我,我脖子上還有個印,你想不想看?”
同爲男人。
顧宴舟秒懂了他的意思,笑了一下。
“快別炫耀了,去忙你的吧。”
姜音抽了抽嘴角,低頭不語。
今天只請了半天假,就順便跟着顧宴舟一塊回公司了。
回到工位,姜音開始着手設計那套禮服。
她喜歡設計,很快就投入其中。
忘記裴景川。
忘記這套禮服,是給裴景川的心上人設計的。
只記得這一套禮服一旦交手,就是一筆不菲的獎金。
就不用擔心,媽媽的醫藥費沒錢買了。
不用因爲幾十萬塊錢,再次賣身給裴景川。
……
坐了幾個小時,姜音累得腰痠背痛,去茶水間倒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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