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無上皇這裏喫飯喝酒,熱烈地說着以往舊事,說着說着就喝多了。
一喝多,就說起了魏清暉,“想不到安暉竟然會成親生子,臣見他如今整個狀態和以前都不一樣了,不過酒量便差了許多,在他府中喝了兩天,我們倆都是睡地板的,這老小子啊……”
啊字沒有說完,他就發現氣氛不對勁了。
抬起醉眼惺忪的眸子,看到一直只淺酌的無上皇臉色暗沉,眸子裏大寫的不悅甚至憤怒。
“你在安暉府中住了兩天?”無上皇把酒杯重重地放下。
落祁北晃了一下腦子,嗯?他說甚麼了?說脫嘴了嗎?
握住酒杯,他看向一旁的寶公公,寶公公哎了一聲,沒眼看。
眼睛眨了眨,他咧出個笑容,“不是住了兩日,是入城時便晚了,先去魏侯府送信,內子有信給四娘。”
“能入城,那就是宮門未落,你可以進宮。”
“是麼?”落祁北一臉的茫然,看向寶公公,“宮門不是……不是城門落便宮門落嗎?我是趕着城門剛要關閉的時候進城的,所以我以爲宮門早就關了。”
寶公公不想迎他的眸子,但是也不得不戳穿,“嗯,就算大將軍說得通,那爲何第二日一早沒進宮?”
落祁北摸頭嘿嘿地笑了一聲,“喫醉了。”
老退休龍龍顏大怒,“醉到今日?”
落祁北訕笑着,“一醉一兩天,那不是常事嗎?如今國泰民安,武將可放心沉醉。”
聽了這句話,無上皇心頭猛地像是被甚麼刺了一下,痠痛得厲害。
這句話,曾是他說過的,他對阿北說的。
那時候,他在阿北領軍出征的時候,與他飲了一杯,跟他說,等國泰民安,天下太平,你便可放心沉醉,而不是隻喝這一杯。
如今,天下太平了,再無戰事了,他確實可以一醉三四天的。
這氣瞬間便消散,只餘滿腔妒意,“那也該是先進宮來看望孤,而不是着急送信,在你心裏,莫非孤不是最重要的麼?孤日日都盼着你的信,你那些小畫像,孤每日都要拿出來瞧一瞧的,你這沒心肝的東西,要醉的話,孤也能陪你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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