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擒住到灌酒,也不過是頃刻間,大理寺卿嚇得臉色發白,忙道:“殿下,這不妥吧?便定了死罪也要奏請陛下,再行刑不遲。”
雲少淵閉目,聽着魏雙縉的哀嚎聲,神情竟是十分愉悅,聽得那慘叫聲漸漸地式微了,他才睜開眸子,眼底殺氣退去,緩緩地說:“大人莫怪,本王是行伍之人,習慣速戰速決,且拖得久了,也會讓陛下爲難,失了臣子本分。”
兵部尚書看着魏雙縉已經沒了呼吸,面容依舊殘留痛苦的猙獰,心頭不禁也微微駭然,蕭王的殺伐果斷絕不止戰場。
任何地方,都可以是他的殺戮場,只要動了殺機。
大理寺卿無奈地道:“那這該如何稟報陛下啊?”
雲少淵起身走下去,穩步邁過魏雙縉的屍體,玄色衣裳微飄,掠過魏雙縉的臉,他的聲音低沉但清晰,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本王說了,他自知罪責難逃,畏罪自盡了,就這麼上報。”
大理寺卿站起身來追過去,急聲道:“陛下焉能相信啊?”
雲少淵已經帶着青鞘紅狼出門而去,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大理寺卿犯愁得很,看向了兵部尚書,“上官兄,這如何是好啊?”
兵部尚書眉頭緊鎖了一會兒,道:“陳兄,不必糾結,殿下既能在堂上要了他的性命,自然就與陛下有共識了,其實這樣也好,若如今收監不殺,貴妃豈會坐視不管?回頭生了變數,再殺便難了。”
大理寺卿眉目橫了恨意,“他一己之私,害死了落家軍幾萬將士,就這麼殺了他,真是便宜他了。”
兵部尚書走了下來,道:“沒法子,魏家根基深厚,難以撼動,只有這般以快打慢,才能還落大將軍和數萬將士一個公道,殿下這麼做,其實也是迫不得已,這裏頭的事情啊,沒這麼簡單的。”
頓了頓,兵部尚書又道:“若殿下不是當場殺了他,只怕收監之後,就殺不成嘍。”
他說完,揹着手搖頭離開。
大理寺卿想想也是,雖還是不甘心,卻眼下只能辦成這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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