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變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那你可聽說你外公家有人頭疼過嗎?”
崔秀不是醫者。
但有夕夕在,她被迫成了醫生。
“沒有,崔小姐的意思是說這病會遺傳?”霍知耀很聰明,立馬抓住了重點。
“有這麼個說法,但有些事情不能百分百確定,而且頭疼在現代的醫學中很難找出徹底根治都法子,最多的只能是緩解,等我見到你母親後,替她檢查就能知道是甚麼原因。”
崔秀臉上一片坦然。
在好多人的意識中,頭疼也沒甚麼大不了的。
而且他們認爲對方是矯情。
但只有頭痛患者才能瞭解那種感覺。
想死死不了。
想活卻又格外艱難。
頭痛會影響生活工作,要是不加以干涉,往後會出現腦卒中,腦梗之類的情況。
但要想徹底根治,真的是難上加難。
霍知耀握着傘柄的手緊了又緊。
到底是生他的母親,見她有病,自己着實難受。
看了不少大夫,依舊緩解不了。
他不由的多了幾分憂愁。
想要多問幾句,卻見別墅的大門被推開。
門口站着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身影。
三人隔着屏幕看向彼此。
霍知洲像往常一樣打招呼,“三弟,帶了客人呀!”
崔秀嘴角抽搐。
看他的樣子還是不想認識自己。
不過也好。
免得把她牽扯進去。
霍知耀忍不住一笑,“大哥,這個客人你也認識呀,怎麼半天時間不見像是陌路人一樣,難道怕弟弟對你的朋友做出甚麼嗎?”
霍知耀又湊近了一些,兩個人的肩膀挨在了一起。
從霍知洲的方向看去,他們兩個人像親密的戀人。
那一刻他心裏的滋味不好受。
眯了眯眼睛,仔細打量着崔秀的臉,還是那樣漂亮。
神態自若,彷彿一個前來逛花園的人。
“隔得太遠又下着雨,確實沒有看見是熟悉的人,既然是我的朋友,那應該由我招呼吧。”
崔秀見他們兩兄弟說話,然後又把自己扯了進去,連忙阻止,“我就是一個來看病的,不知道病人在哪兒,把我送過去,我看完病好早點回去。”
他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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