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洲看着窗外的陽光,從來沒有覺得陽光這麼美過。
之所以篤定是尖沙咀的倉庫,也是因爲崔秀。
他覺得崔秀這姑娘有點本事,聽她的準沒錯。
他也不會深究對方爲甚麼厲害,只希望對方給他的消息,能幫到自己就好。
看來這個恩情,他得找個時間還了。
最還是用錢。
因爲對方只喜歡錢。
雖然有點見錢眼開,但該有的善良還是有的。
人嘛,總是不完美的。
崔秀喫的很飽,反觀孫略,他就不是一點可憐了。
頂着黑眼圈兒,時不時打哈欠。
眼淚順着眼角往下流,走路像醉漢。
好幾次崔秀生怕他撞到牆上,一把將他揪過來,“你昨晚睡得不好?”
因爲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很熟了,孫略不滿的嚷嚷,“誰像你一樣沒心沒肺說睡就睡,自從咱們黃隊消失後,我就心裏不踏實,今天這場比賽不普通啊!要是咱們輸了,後果不堪設想。”
孫略就是一個苦哈哈的打工人。
黃振耀輸了比賽,人家大不了回去繼承家產。
他們輸了比賽面臨的下場,只有被開除。
開除後,除了進廠,就是乾點高風險,來錢快的活。
這活一般人幹不了。
崔秀連忙拍拍他的肩膀,歉意的說,“是我不對,應該陪着你們等線索的,可我也知道這場比賽的重要性,所以忍不住睡了,放心吧,有我在不會出甚麼問題。”
孫略個頭不低,但在崔秀面前,兩個人站在一起一般高低。
不是他瞧不起崔秀,而是她剛來沒幾天。
就被濫竽充數拉來比賽了。
擔心的粗氣從鼻腔裏哼出來,“你就別說大話安慰我了,黃隊是天生的賽車神,每次他上場就沒有輸的,如今不在,我這顆心躁動不安,生怕輸了,我就得回家喫土了。”
喫土的恐怕不會他一人。
還有那一羣嗷嗷待哺的兄弟。
崔秀哭笑不得。
看着對方一張臉醜成了苦瓜,也不忍心回懟他。
是她沒有展現自己的實力。
給對方一個定心丸。
罷了罷了。
被瞧不起,被質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過她不服氣。
她從小到大遇到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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