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蔡暢簡直要瘋了,不知道,趙然現在不願意把離婚二字掛在嘴上嗎?
離婚二字就像個魔咒。
套在了他的腦袋上,勒得腦袋疼。
但凡真對她有點意思,趙然這種感情專一的人,怎麼可能讓她哭。
蔡暢也不願意讓他們兩人的感情鬧得太僵,畢竟傅辛夷的老爸,除了是他們的上司外,還是師傅。
傅辛夷就是他們的師妹,像妹妹一樣的小姑娘,能哄就哄着。
蔡暢搓着手,走到了傅辛夷面前,柔聲安慰,“辛夷別哭了,我們剛剛從外地跑車回來,又熱又累不說,還遇到了點麻煩,你如今這麼一鬧,然哥的心情自然不好,肯定不會給你好臉色,聽話,咱們回家再說。”
傅辛夷在氣頭上,哪可能會聽他的話,將蔡暢的好心當了驢肝肺,對着他臭罵一頓。
“你是我的甚麼人,有甚麼資格管我,看你長得又瘦又幹的樣子,好意思在我面前出現嗎?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
蔡暢臉色被罵的一僵,心裏說不出的不舒服,他這是好心當了驢肝肺了。
一下子不願意跟她說話。
“是是是,你高貴我醜,我不應該留在這裏,礙了你的眼,我滾一邊兒去,可以了吧。”
蔡暢畢竟是個男人。
蔡暢跟在趙然身邊,心胸方面一般人比不了,雖然氣憤,但沒有說出難聽的話。
傅辛夷哼了一聲,倔強的看着趙然。
趙然懶得理她。
回頭對蔡暢說,“去買碗麪,咱們倆吃了好回家。”
蔡暢求之不得呢,忙不迭的點頭便走了。.
趙然找了一處陰涼,拿出了大長杯子,喝了起來。
他們跑長途的,大多數喝的都是粗茶。
這種茶後勁大,可以確保不怎麼打瞌睡。
他全程不理傅辛夷。
傅辛夷站在火辣辣的太陽下,眼淚吧嗒嗒掉個不停。
心理卻在期盼,趙然能多看她一眼。
奈何趙然心裏有事兒,低着頭不理她。
她賭氣的跺跺腳,轉身埋頭向公路邊走去。
而這時,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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