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說,“沒事,快跑。”
顧邈只好答應。
與自己的同志會合。
隨後打開了大門。
幾個人一口氣衝了出去。
差點和前來查看消息的人撞了個正着。
他們猛的掉頭,往別的地方跑。
剛剛藏在渠裏,就看到一夥人手拿手電筒,往剛纔那座院子跑去。
“有血。”
“遭賊了這是?”
“連狗都被藥暈了。”
“我們需不需要報警?”
“你們四處查看人在不在。”
各種聲音七嘴八舌的傳來。
崔秀鬢角全是汗,肩頭的血染紅了靠在她身邊的顧邈。
她的頭髮沾了草,纏在對方的臉上,看上去很凌亂
顧邈小聲的問,“崔秀,你還能堅持住嗎?”
崔秀咬牙,“可以。”
她騰出一隻手捂着肩頭,但散彈片的破壞力很強。
鮮血一股股湧出來,靠近崔秀的人都聞得見。
而崔秀感覺眼前一陣陣發黑。
剛要說話時,眼前一黑,人栽了下去。
昏迷前只聽得耳邊有人叫,“崔秀。”
等她再次醒來時,陽光從窗戶投進來,落在了自己的眼皮上。
她緩緩睜開眼睛。
還沒來得及動動身體,就見自己的視線中出現一張鬍子拉碴的臉。
驚喜的看着自己,“崔秀,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崔秀眨了眨眼。
意識離家出走中。
她一臉茫然。
而此時,顧邈趕忙呼叫醫生,“醫生,十六牀的人醒了。”
沒多久,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
給崔秀照了照眼睛,檢查了傷口。
然後說,“人醒了,沒甚麼大礙。”
顧邈問,“她爲甚麼不認識我?”
醫生耐着性子解釋,“失血過多,很容易出現意識不清醒的情況,讓她緩一緩,喝點水就沒事了。這位同志命大,子彈擦傷了肩膀,要是再有一分的偏差,命都沒了。”
顧邈也是十分慶幸。
他將大夫送了出去,再次回來的時候端着一杯熱水。
走到了病牀前。
彎腰看着崔秀,“崔秀,要不要喝口水?”
崔秀的意識總算回籠,她沙啞着嗓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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