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的駐地警察,你對這方圓百里的村子瞭解嗎?”
李同志滿腦袋都是血。
人也是發懵的。
崔秀見此,趕忙給他處理傷口。
幸虧她有所準備。
包一直在身上,又同夕夕購買了繃帶等東西。
三兩下就給對方治好了傷
李同志總算恢復了正常,“這方圓百里就只有一個村的,叫荔枝溝,這個村子也就百十來戶人,都靠賣荔枝爲生,這兩年興起了打工潮,好多年輕力壯的都去羊城等地方打工,村裏的壯年老弱病殘的不少,你們的意思是,他們有可能在荔枝溝暫時落腳了?”
顧邈沒有十足的把握,但他覺得可能性很大。
要不然人販子爲何會在這裏選擇下車。
所以他有個大膽的推測。
“不管是不是都要試一試,李同志,你對荔枝溝的情況熟悉嗎?要是熟悉的話,就給我們做個嚮導,咱們暗中走訪排查,一旦將他們跟丟了,那個孩子這輩子就要毀了。”
李同志還是有些猶豫。
主要是剛纔那一顛簸,差點將他們的命都賠上了。
他倒不怕死。
就是害怕賠上無辜的人。
想了想,“咱們先回車站尋求幫助,就你我這幾個人,未必是他們的對手,而且你身邊還跟着一個女同志。”
顧邈不由自主地看向崔秀。
崔秀連忙表態,“我沒甚麼事兒,從小力氣就大,而且你看我長得又高又壯的,對付兩個男人不成武問題。不過,李同志說的對,咱們還是做好萬全的準備,再申請幾個幫手,人販子是團伙作案,他們將孩子偷來,賣給那些人家。一旦對方知道孩子要被搶回去,可能會引起暴亂,到時候就麻煩了。”
顧邈答應了。
但時間緊急,他們不敢耽擱。
返回去後,半小時後又出發了。
要多低調有多低調。
甚至分成了好幾路。
崔秀一點睡意也沒有。
剛纔全身緊繃,等放鬆下來時,就覺得後脖頸特別疼。
忍不住用手碰。
顧邈察覺到這一點,關切的問,“傷口疼了。”
崔秀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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