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晴想到這裏再次給白墨打去電話,只是這一次白墨卻是沒有再接電話。
深深的嘆了口氣,蘇沐晴放下了電話。
白墨看着眼前的兩人,笑着問道:“老先生,感覺如何?”
“先生,大恩大德,許紹山沒齒難忘!”老者快步來到白墨的身前,躬身行禮說道。
白墨擺了擺手說道:“都是醫者,不必介懷!”
老者欽佩的點了點頭,說道:“先生請坐!”
兩人坐下之後,青年急忙回到內室去泡茶。
老者隨後說道:“先生,今天來醫館可是看見我門口貼的出兌?”
“正是,想來是老先生身體有頑疾纔想要將醫館出兌吧?”白墨說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就算是老先生有頑疾,你這孫兒不也能接手醫館嗎?”
“先生有所不知,我這孫兒天性頑劣,到現在爲止也只是能夠將藥材幾個差不多,如果將醫館交給他,我在的時候還好,要是哪天我撒手人寰,他豈不是害了別人?”許紹山搖頭說道。
聽見許紹山的話後,白墨點頭說道:“老先生的醫德,值得尊敬!”
“先生,您是想要開醫館嗎?”許紹山問道。
白墨點頭說道:“是有這個想法!”
“先生,既然如此,我也年事已高,這醫館就送於你如何?”許紹山突然開口說道。
白墨聞言一怔,這醫館在鬧市區,要是轉讓,至少也要兩百多萬,這老先生竟然說要直接送給自己。
“老先生……”白墨開口說道。
許紹山擺手說道:“先生,錢財乃身外之物,這些年我也有些積蓄,足夠孫兒生活。”
“老先生,您看這樣如何?”白墨說道,“這醫館你出兌給我,然後您和您的孫兒依舊在醫館,我給你們開工資!”
“畢竟如果你們離開,我也是要請人,你們在的話還輕車熟路。”
許紹山搖頭說道:“先生,我既然說送於你,就不會收您的錢,再說您救我一命,診金都未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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