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教室裏,燭光印在許老師的臉龐,黑暗、壓抑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我教學十餘年來,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出現課間操失敗的狀況。”
她的語氣裏透露着毫不掩飾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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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幫手就是好,不用他出頭,也可以解決問題。況且,現在還絕對不是他貿然行動的時候,如果他是在打怪,那恐怕許老師百分之九十九的仇恨值都在他身上,只要他敢輕舉妄動一下,對方分分鐘送他上西天。
所以啊,你就幫我再多問些信息出來吧。
“你居然問我?”許老師再次開啓暴走模式,“你們自己心裏不清楚嗎?”M.Ι.
講臺下的同學瑟瑟發抖,彷彿見到了甚麼恐怖的事情,害怕得說不出話來。只有夏秋坐在座位上,淡定地表示她真的不知道。
是啊,我們是真的不知道。
許老師當即怒火攻心,十分看不慣夏秋囂張的態度,但緊接着不知想到了甚麼,瞬間啞火下來,嘆了口氣道:
“我們班的領操人和5班的領操人一起,在課間操時間內‘逃課’,導致課間操‘洗禮’失敗。”
她用最簡單的言語解釋着,雖然她看起來根本不想解釋。
也許是有甚麼規則束縛着她,必須要進行解釋吧,就像是對於學生的問題必須有問必答一樣,這才能稱得上是一位“好老師”。
不過,課間操也算是課程嗎?如果中途離開課間操也算是“逃課”的話,那豆芽的麻煩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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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小白清楚地記得學生守則上的一句話:“教學期間,爲了您的生命安全,請千萬不要逃課。”
不過,說到底他們第一節晚自習也算是“逃課”吧……
那樣的話,那個木偶算不算是逃課的懲罰呢?難道是木偶會帶來生命威脅嗎?
這樣勉強可以說得通,因爲小白正是在千鈞一髮的時刻想到了蠟燭,而廁所牆壁上剛好有根蠟燭,才得以從木偶手下逃脫。
不過還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晚自習並不算作“教學期間”,因爲當時並沒有老師在講臺上授課。
那是否可以認爲,當時課間操時,在看不見的地方,是有老師在控制這一切的,纔會導致他們默認爲課間操時間屬於教學時間。
好吧,姑且算“逃課”兩個字可以解釋明白,那麼……這聽起來十分不妙的“洗禮”一詞,是怎麼回事啊!
“老師,請問,甚麼是‘洗禮’?”
夏秋的疑問再次發出,小白在心裏默默給她加了一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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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師輕哼一聲,態度十分囂張,似乎一點兒也不覺得隱瞞這羣無知的學生是甚麼罪過。
“關於‘洗禮’,就是爲我們這一週的教學去祈禱,洗去身上的懶惰的污祟,所以課間操一週只有週一纔會舉行一次。”
這部分內容在學生守則上完全沒有提及。
如果按她所說,那麼領操人就相當於是儀式的操作人,是不該有危險的,那麼豆芽也就沒必要中途逃離。
不,現在應該奇怪的是,他在那個位置到底經歷了甚麼,又是怎麼做到在那樣的環境下逃脫成功的。
畢竟,小白強制睜眼看見他的時候,他可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束燈光下。
想必這一切都和領操人的性質有關吧。所以,領操人到底是做甚麼麼的?
“老師,那領操人是幹甚麼的?”
不用多說,夏秋再次問出了小白心中所想,她的每個問題,就像是設定好的一樣,一直沿着緣由軌跡進行着,毫不偏倚。
“領操人是這一週陰陽之眼,集祈禱與污祟一體,爲整個班級帶來洗禮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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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都是……甚麼……甚麼跟甚麼?
越來越向離譜的方向發展了。
小白現在特別想要回頭看謝禾玉一眼,現在是屬於他的精神世界,這小夥子一天到晚的,腦子裏都在想些甚麼!
他是曾經加入甚麼奇怪的宗教儀式了嗎?
等豆芽回來,一定要問個清楚。
不過……還能等到豆芽回來嗎?許老師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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