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擺擺手,“元兒鍋鍋沒事就好,他喝了我的藥身體也好了,就不會虛弱的暈過去啦。”
不過她要搞清楚元兒鍋鍋爲啥跟她的龍鍋鍋長的一模一樣。
地牢裏。
老頭悠閒的喝着酒看着那個亂晃的桶,桶裏一傳來尖叫聲他就開心的笑。
“這女娃子還挺耐咬的。”
話剛落,桶突然停了。
老頭起身過去敲了敲,“喂,你怎麼不出聲了?”
人聲沒了,老鼠聲也沒了。
不會是…
老頭慌了,那人可說了不能讓她死,他要是把人玩死了可完蛋了。
慌忙的打開蓋子往裏瞧,一道黑影猛地刺過來,老頭捂着眼睛大叫一聲跌在地上,一手的鮮血。
“你…你還活着,你騙我,你這個賤蹄子,你敢騙我!”
莊蓉蓉滿身是血,她身上到處都是老鼠的咬傷,有的地方皮肉搖搖欲墜。
她死死的瞪着那個老頭,手裏不斷收緊,血肉從指縫中流出來。
她和全部的老鼠撕咬,殺死它們她才能出來,若不殺了這個老頭,她這輩子都難安心。
“你,你想幹甚麼?”老頭看着她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害怕的想要爬起來跑,結果越心慌越爬不起來。
莊蓉蓉立在他面前,面臉鮮血,眸色如看死人一般,“你早該死了。”
砰——!
一下又一下,莊蓉蓉把在桶裏的憤怒屈辱,怨恨恐懼全砸在了腦袋上。
不一會,人就沒了呼吸。
“哈哈哈哈。”
她瘋一般的笑,人卻跟落葉一般摔在地上,她不覺得疼似的,蜷縮着抱着自己,又突然大哭起來。
爲甚麼?
爲甚麼要對她那麼不公平。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的家,她以爲她能重新開始,重新的好好生活,爲甚麼要阻攔她?
爲甚麼不能對她好一些。
“蓉蓉小姐。”
莊蓉蓉臉色一僵。
她睜着模糊的眼睛看過去,徐震真站在她面前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我們家大人請你。”
……
爲了感謝姑奶奶的救命之恩,趙天賦在趙家大擺筵席,秦氏不想思思過於出風頭,便沒有把任何風聲透漏出去。
趙天賦喝了點酒,又高興又難過,跟秦氏說了好些感謝的話,一個不查,他又跟由容吵了起來。
“你這人蔫壞,思思是我們趙家的小祖宗,是姑奶奶,怎麼能成你乾女兒?不行,我不同意。”
由容翻白眼,“我管你同意不同意,我認思思當乾女兒是早就認下的,在你前面,你嚷甚麼嚷?”
“思思要是你乾女兒,那我是你甚麼?難不成我是你從孫子啊?”
“你要是想當也成。”
“你放屁你,我家姑奶奶去你家當你乾女兒,你算老幾啊,姑奶奶要當也得當皇帝老兒的乾女兒!”
由容來勁了,“我呸,你少不講理,我早就認下了不能改了,你最好乖乖叫我一句太祖母,要不然我立刻帶思思走!”
趙天賦醉悠悠大喊,“你敢你!你敢帶姑奶奶走,我去吐你們城主府門口,我在你們城主府門口拉屎,我臭死你!”
“……”
兩人吵的不可開交,思思喫的歡快極了,好喫的,全都是好喫的。
聞桑卻看到了上菜的小桃,她拽住人,“小桃,蓉蓉呢?”
“奴婢沒見到蓉蓉小姐。”她目光明顯帶着躲閃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