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抬的寫字。
寫完後,她將藥方遞過去,奶聲奶氣的回答之前的問題,“你中的這種毒會緩慢發作,半年後,你就無法站立行走。而這期間,下毒的人還得再下幾次毒。”
晏吱吱不太開心的皺着鼻子,“肯定是你身邊人做的。”
這種慢性毒要持續的下毒,只有身邊人才有機會。
聽聞日後無法站立行走,鬱朝辭的眼神一寒。
下毒人不要他的命,只是讓他無法行走,實則就是要他從如今的官職上退下來。對於一個一心建功立業的人來說,這比要了他的命還殘忍。
心中原本掀起滔天的怒意,只是看到才認識的小神醫不開心的皺着臉,那些怒意又短暫消失了。
“我心裏有數了,多謝小神醫提醒。”
他只覺自己的心軟得一塌糊塗,這會見晏吱吱還是鼓着腮幫子,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掐了掐那腮幫子。
“途徑酈州,我們可以稍做休息,他們那的子母繭特別有名,我們可以嚐嚐。”
“子母繭?”晏吱吱的大眼睛瞪得溜圓,“那是甚麼,吱吱都沒聽過。”
“實則就是春捲,大春捲套小春捲。生面爲皮,羊肉爲餡,炸得金黃後再裹上一層面皮上鍋蒸。如此一來,內層面皮焦脆,外層面皮酥軟,羊肉餡還鮮嫩可口。”
“滋溜。”
某位小神醫忍不住吸溜了下口水,她已經迫不及待前往酈州了。師父說得對啊,百花谷外美食多多,她就該多多出谷看看。起初她還懷疑師父嫌棄她喫得多話也多,這會想想,師父就是在爲她着想嘛。
鬱朝辭失笑,隨即面色古怪,“我好像聽到兩道聲音。”
這吸溜口水的聲音分明是一前一後。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