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曲,琴,人,合爲一體!小許這個表演,不錯!”
伍鵬感慨着,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欣賞。
腦海中飛速盤算着,這麼優秀,這麼多才多藝的海外學子,究竟上自己手裏的哪檔節目更加合適。
不經意回過頭,發現馮子揚居然流淚了。.
認識二十多年,肯定不是第一次見這老貨紅眼。
畢竟馮子揚脾氣臭,屬茅坑裏的石頭,跟人急紅眼,那是經常的事。
但真的還是頭一次見他是因爲感動、感觸落淚,而眼紅。
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取笑道:
“哎呀,這埃裏溫的風沙太大了吧,把咱們這塊泰山石敢當都給吹流淚了!
怎麼說,人家許昊的鋼琴彈的到底怎麼樣,是不是還入不了你的法眼?
國內普通音樂院校的畢業生水平?
選擇鋼琴充其量三流琴師,二流教師?”
馮子揚心情不平靜。
索性不遮不掩,躺平任嘲。
高高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是我老眼昏花,有眼不識金鑲玉。
我收回剛纔說的話。
就他這首定製曲呈現出來的水平,鋼琴彈成甚麼樣子,根本就不重要。
能夠幫助錄譜創作就行,跟紙和筆一樣,就是個音樂創作的工具而已。
何況,他的這個鋼琴水平,忽高忽低,確實不太好評價。
但綜合看起來,潛力還是不小的。”
許昊今天表現這麼突出,看得出來,羅大使非常高興。
作爲晚宴的直接負責人,許昊的舉薦人,馬參贊也是與有榮焉。
他對許昊印象愈發的好。
聽到這裏,忍不住適時的捧上一句:
“二位老師,據我所知,許昊是在來埃裏溫後,才正式接觸鋼琴的。當時,嗯,大概二十二歲。”
甚麼意思?!
也就是說,他是半路出家的。
開始正式練鋼琴到現在,滿打滿算才兩年出頭!
老辣如伍鵬,也有點穩不住了:
“……就很離譜啊。”
“二十二歲開始學鋼琴!馬的,比我還瘋!”
馮子揚愣了愣,然後哈哈大笑,笑的非常暢快淋漓。
“我真是越來越欣賞這個年輕人了。
我算是明白了,他這不是邪門,他這分明是才華橫溢,所以行事不拘一格,出人意表。
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因爲看着他,就像看着年輕時的我。”
伍鵬:“???”
馬參贊:“……”
馮子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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