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沒想過,懂這種逆天催眠術的人寥寥無幾,但在我們川市就有一人!”
天銘故做神祕,賣了賣關子,然而,衛衡隨便的一個眼神便讓他乖乖交待。
“好吧,關萬山你聽說過吧?”
衛衡蹙了蹙眉。
“他跟林琪是甚麼關係?”
“對!這纔是重點,他就是林琪的外公,不過他死了將近二十年了,也不可能親自將這催眠術教給林琪,當年他的墳墓還被盜過,都在猜想是不是那些覬覦他那逆天催眠術的人在找他的手札。據說他沒有後傳人,又因女兒當了小三而跟他唯一的女兒斷絕來往。”
天銘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口有點幹,停頓一下,嚥了咽口水,又繼續道,“不過,他死的時候還特意找回他女兒見了最後一面,所以,我猜想當年他的手札一定交給他女兒,因此,林琪才從中學到一點皮毛也是有可能。”
衛衡聽後沉默不語。
天銘猜不透他的想法,試着問道,“你怎麼打算?即使知道是她害的,可是按照目前的證據不足以立案呀。”
“不錯,還懂得研究法律。”
“那是當然,你表妹也是我表妹,那麼漂亮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就這樣殞了誰不心痛呀。”
黎糖糖他是見過的,雖然也僅見過一次,但印象還是挺深的,死了真是可惜了。
“她必須消失。”衛衡毫無感情地落下一句話,轉身便往回走。
留下天銘愣在了原地。
反應過來後,小跑着跟上衛衡的腳步,小聲說道,“你想私下處理?”
衛衡沒有否認也不承認,剛好藍雅兒拿了藥走出了醫療室。
見衛衡迎面進她走來,也停下了腳步,抬頭看着他。
這個男人剛纔出去還好好的,此刻周身縈繞着恐怖的嗜血氣息,在這種威壓之下,感覺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拿好了?”他的嗓音低沉,冷漠得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嗯。”藍雅兒點了點頭。
“記得我剛交待的哦。”天銘緊跟着叮囑了一聲。
這麼漂亮完美的一張臉真得好好珍惜呀,若是他能先衛衡一步遇見她,也許他會不顧一切去追求她。
似乎察覺到身邊那道目光,衛衡側目看了他一眼,天銘立刻反應過來。
立馬打了個呵欠,“唉呀,太困了,我回去補覺了。再見!”
說着說着撒腿便跑了。
藍雅兒不用猜也知道,天銘只是因爲多看了自己一眼,所以被衛衡嚇跑了,至少,這種事他挺在行的,前世沒少幹!
“我也困了,能回去不?”見他不動,藍雅兒忍不住問道。
“走吧。”
衛衡的態度明顯跟來時儼然不同,藍雅兒卻並沒有因此感到輕鬆。
他這是怎麼了?
難道真是她的臉沒救了?
也不太可能吧,就這麼一道口子,況且還有聖手天銘在呀,不可能有事。
想得太出神了,衛衡突然停下腳步一轉身。
藍雅兒竟徑直撞了上去。
“哎呀!”
又一次撞進他的懷裏,嚇得她連連後退。
“你在想甚麼?”
“我也不知道您會突然停下腳步呀。”
還有理了!
衛衡低頭拉開她捂住額頭的手,看了一眼,“很疼?”
“不疼了。”她敢說她疼嗎?太嬌氣了吧。
衛衡卻二話不說,牽着她的手,帶着她走。
腳步卻並沒有因爲她而放緩。
“我可以自己走。”感覺整個人被他拉着走都快練成輕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