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您毒發的時候,東青來過,本是要傳話讓您去見殿下,正好撞上這事兒,他就回去兵敗了,殿下就來了……”
最後,越說越小聲。
尼瑪!
褚歡直直躺下,雙目空洞。
對於一個美女,最可怕的事情是甚麼?
那不就是自己狼狽扭曲的樣子被人看見?
多壞形象啊!
拂兮和溪泠就算了,近身監視伺候的,連她洗澡都能看,也就無感了,他景烜是啥玩意兒?
一個不熟的狗男人,看到她狗腿的樣子都便宜他了,咋能看她狼狽的樣子呢?
以後她擱景烜面前,再美麗光鮮的樣子,都是皇帝的新衣了。
拂兮小聲問:“王妃,可以讓殿下進來了麼?”
褚歡拍牀坐起來,指着屏風外面的方向十分激動的嘶聲嚷嚷:“你讓他——進來吧……”
嗚嗚嗚,不是她沒骨氣,實在是寄人籬下仰人鼻息,挺不起腰桿子啊。
景烜緩步進來時,褚歡已經靠着軟墊坐好,那蒼白失血的面容,看起來一副病弱無力的樣子,讓人看着我見猶憐。
但,景烜他就不是人!
他坐下,端正,看向褚歡,面無表情的開口:“你剛纔的樣子,挺醜的。”
褚歡:“!!!”
褚歡繃緊的麪皮跳了幾下,雙目冒火,想撲過去掐死他的想法有些遮掩不住,只能硬生生忍住瞪他。
景烜見她一副恨不得弄死他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心裏有點點樂。
但是,她接着的一句話,讓他那點樂消失無影。
“殿下,你也挺醜的。”
景烜沉着臉,陰惻惻的盯她。
呵,被人戳肺管子不好受吧!
褚歡心裏冷哼,表面上適當示弱委屈:“殿下還真不會憐香惜玉,我剛受了一番折磨挺過來,你不安慰就算了,說這話擠兌人。”
景烜有一丟丟理虧,心頭的火氣散了一半,也懶得和她這張不知死活的嘴計較了。
“聽說你是想體驗一番毒發,以便鑽研就餓要,經此一遭,收穫如何?”
這纔是他最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