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公主:“……”
她嘴角抽了抽:“……行吧。”
一路暢通回到王府,褚歡直接回了扶雲閣,說是要午憩,可是睡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睡着。
景烜過來的時候,她聽到了外面景烜問話拂兮回話的聲音,忙閉上眼裝睡。
很快,景烜進了內室。
靠近了牀。
坐在了牀邊。
褚歡閉着眼一動不動的躺着,感覺到他在看着她,卻依舊毫無反應。
裝睡而已,小意思。
可是接下來,她就裝不下去了。
因爲,景烜竟然在摸她肚子。
“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
景烜都感覺到疼了。
褚歡眼都沒睜開,就抬手把他的爪子拍飛了。
景烜驚愣看去,纔看到她睜開眼,然後她轉頭看來,冷颼颼的瞅着她。
景烜收回手,歪頭挑眉:“你剛纔在裝睡?”
明明剛纔,她呼吸平穩,好似睡得很沉的。
不然他孩還真不敢碰她,因爲她絕對不會讓他觸碰。
說起來也是可憐,明明她懷着的是他的孩子,他想摸摸孩子她都不給。
之前他要摸,她怎麼說來着?
哦,孩子隔着肚皮呢,能摸到的只能是她的肚皮,等孩子出生再摸,少打着摸孩子的名義佔她便宜。
褚歡撐着身體起來,冷眸瞥他,冷呵一聲:“我要是不裝睡,被你揩油都不知道。”
景烜:“……”
這話說的。
褚歡道:“你這會兒跑來這裏作甚?你又不愛午憩,不忙你的事情,做甚麼來騷擾我?”
景烜道:“聽婼兒說你不對勁,和岳母私聊了一番便心事重重的,也不知道你們說了甚麼,她問了你不說,擔心你,便去跟我說了,讓我來看看你。”
褚歡無語。
這個常安公主。
大嘴巴。
褚歡淡淡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景烜好奇:“所以,你和岳母說了甚麼?竟然能讓你如此走神反常。”
褚歡:“我都沒跟公主還說,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景烜垮了臉:“這是甚麼比較?她和我能一樣?你和她只是姑嫂,我們是夫妻,姑嫂相處融洽即可,可是夫妻可以坦誠相見。”
褚歡:“呵呵。”
景烜嘆氣,頗爲挫敗:“所以,真的不能說?”
褚歡白他一眼,又給躺下了。
“你要是沒有要緊的事情,就趕緊走吧,去忙你的破事兒,我還等着看戲呢,至於我的事兒,那不是你該問的,有點邊界感吧。”
景烜無奈:“我們是夫妻,我的邊界感,不就是思你所思憂你所憂?”
褚歡又:“呵呵。”
景烜抬手揉了揉眉心。
這女人,刺蝟似的。
褚歡突然有個想法,心頭一動,試探着對他提道:
“對了,在褚家和我娘喫飯的時候,公主說她以後要和孟澤一起去上庸城玩,我也挺想看看這個特殊地區的,到時候我和他們一起去,你應該不會不給吧?”
爲了不讓他懷疑甚麼,她特意心血來潮又懷着幾分故意試探的姿態問的。
景烜知道自家妹妹是個待不住的,現在還能安分待在京城,以後塵埃落定,必定會跑出去浪。
上庸城那麼特殊,肯定也是會去的。。
所以他不懷疑褚歡這樣說的真實性。
只是眯眼笑了,半真半假的反問:“你去了,不會一走了之不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