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想着他們一時半會兒,沒有這麼快談完,就去樓下找了些喫的,她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
她假裝甚麼都不知道的說:“玉書姐怎麼了?剛剛看她急匆匆的跑到了樓上。”
展宴垂着眸子凝視着她,臉色陰翳,“不是你該管的事,不要多問。”
她只是想找個話題來掩飾剛剛看到不該看到的那幕心虛。
“不是剛喫完飯,怎麼又餓了?”
她咬了口麪包:“就是想吃了。”
“我要上樓了。”莊明月剛走一步,展宴擋住了她的去路。
莊明月警惕,後退了步,“你要幹甚麼?”
“跟我趟醫院。”
“我不去!”莊明月拒絕。
展宴看了眼縮在一旁的莊明月,眉頭皺着,抓住莊明月的手,下了樓。
一直到大廳外。
莊明月險些端不穩手裏的牛奶,“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粗暴,我牛奶都快撒了。”
差點燙到她!
“去車上喝。”
來不及莊明月說甚麼,展宴就把她塞進了停在外面的車裏,展宴俯下身來,給她繫好安全帶,繞過車頭坐進駕駛位裏。
莊明月捧着牛奶,低着頭,“根本用不着,去甚麼醫院,整個帝都市的醫院,我都跑遍了,沒有用的。”
“當初你對我下藥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的,子宮後天造成的缺陷,根本就治不好。”
莊明月真的從來都沒有看透過他,明明對她狠了這麼多次,爲甚麼這次要關心她?
這次的關心,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在圖謀甚麼。
哪次不去醫院,偏偏這次!
正好是在莊海生再找他談話結束的時候,急着帶她去醫院?
展宴沒有說話,踩下油門,直接離開了南苑別墅。
在大街上,莊明月手裏的牛奶,捧了一路,她低頭看着,“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跳到了紅燈,車停了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