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的刺痛還未消失,莊明月整個人重重摔在沙發裏。
她掙扎着想起來,下一秒又被展宴按了下去。
“見到哥哥跑甚麼?現在,還跑嗎?”莊明月看着他在笑,這笑就像是會奪命的惡魔。
“你想幹甚麼!”莊明月縮着身子在沙發角落,神色肉眼可見的害怕。
展宴閒然的拿起一盒白色做的十分好看小蛋糕,坐在她身邊拆開,“明月不是最喜歡喫點甜品?哥哥喂親手餵你?。”
展宴拿着勺子遞在她嘴邊。
莊明月紅着眼睛,“這次你又在裏面下了甚麼藥?”
她看着他的反應,等着他的回答。
莊明月抬手拍掉,“我怕你毒死我。”
“滾開!”
莊明月將他推開,沒忍住,小珍珠就掉了下來,她剛要起身,展宴突然伸手,勒着她的脖子,感受後背堅實的胸膛,他的體溫滾燙,故意靠近,莊明月掙扎了下,“展宴,你放開我!”
“怕死?之前不是不怕?嗯?現在趁我對你還不想怎麼樣,乖乖聽話還可以少受點苦。”
他伸手,莊明月下意識害怕的避了避。
展宴給他理了理頭髮,亂的正是被他抓的那一塊,撥開發絲,只見那塊皮膚已經紅了一片。
莊明月不知道他想做甚麼,她一直緊繃着身子不敢亂動,感受頭部輕輕的揉動,心底冷漠,
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
都是他一貫的伎倆。
到現在他還以爲,她還是以前那個孩子?
一個小時後。
看着他再次餵過來的蛋糕,莊明月嫌惡的皺起眉頭,“我不要吃了。”
往後接下來,她不會在喫一口蛋糕。
她的順從,展宴確實沒在對他做甚麼。
她吃了五個,遠遠超出了極限,胃裏一陣翻滾,讓她有點想吐。
展宴鬆了手,莊明月才得以逃脫。
“你先去洗澡,還是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