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小珍珠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她以爲沒有人會關心她的
江裕樹對她來說,不過就是個熟悉的陌生人。
但他卻會擔心自己。
這讓莊明月心裏感覺到了一絲從前未有過得溫暖。
莊明月回覆着:我累了,晚安。
在她正要關機的時候,這時突然一串熟悉的號碼跳了出來。
是展宴打來的電話。
莊明月並不想接…
…
帝都
一處位於市中心的三百平方的平層樓房,一間未關門的書房裏散發着光亮。
坐在書桌前的男人,手裏拿着打印出來的照片,厚厚一沓,少女熟悉的側臉映在視線中,深邃的眸光黯然不明。
她能在偏僻的漁村待這麼久,也算是他的意料之外。
照片裏面都是莊明月這幾天的近況。
她在一處餐館裏打工,一張是她端着盤子上菜,另張是她在門口蹲着洗盤子。
這還是他以前認識的莊明月?
看着電腦屏幕掉出來的監控信息,發信息時間是十二點四十三分。
等到電話自動掛斷,展宴笑了聲,放下手機,上面通話時間是十二點四十四分。
看樣子還是沒喫夠苦頭?
明月,不聽話的孩子,沒有糖喫。
這個道理爲甚麼你還是不懂?
吃盡苦頭,對你有甚麼好處?
展宴手指若有所思的敲打着桌面,最後那張照片,是莊明月衣服被人撕破,男人正在淫笑的畫面。
半分鐘後。
展宴撥出了另個號碼數字,“幫我辦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