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我一定會準時赴約。”
莊海生眼神複雜地看了眼地上的莊明月,“行了,回去吧!記住以後管好你的嘴,甚麼話該說,甚麼話不該說…要是被我知道到你在外面胡言亂語,我要你這輩子都說不了話。”
莊明月手撐着地面,艱難地爬了起來,然後轉過身來,“是,明月知道了。”
不該說的那些話,無非就是那些抓着人家把柄。
因爲這些話,莊明月也只是一時氣不過,才說出來的而已。
她也考慮過後果,四十幾下已經是在莊明月的承受極限了。
莊明月走出去,吳媽守在門外,見到從裏面出來的人,吳媽立馬走了上前:“明月…你怎麼樣了啊!”
莊明月臉色有些發白:“我…我沒事,吳媽你不用擔心。止痛藥還有嘛?”聲音越來越弱,說到最後一個字,莊明月整個人就已經暈了過去。
這幕正好被躲在角落的姜曼看見,見到人暈倒那刻,她並沒有上前,而是轉身下了樓。
她看到了後背的傷,莊明月不是他的女兒嗎?
怎麼還往死裏打?
翌日,等莊明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人是趴着的,後背能感覺到陣陣涼意,看了眼暴露在空氣裏的後面,莊明月立馬扯了被子蓋住背部,但是又被人拉了下來,“別動再給你換藥?”
莊明月整個人都不對了,低頭看了眼胸口,沒有聽他的話,而是整個人害怕地縮了起來,用被子將自己全部都裹住,坐了起來,“這是我的房間!誰讓你進來的?”
這是她第一次用生氣的語氣跟他說話。
展宴手裏拿着一瓶白玉膏,手指上還有藥,“不叫,哥哥了?”
“展宴,我是你妹妹!而且我身上沒有穿衣服,你怎麼可以!”
他看見了,他一定看見了!
牆上掛着時鐘,現在是十二點,這個點吳媽一般都會去外面菜市場賣菜,莊海生應該是有事在外面應酬,要麼就是出差,今天不是雙休日,所以現在家裏沒甚麼人,他纔敢這麼爲所欲爲!
“明月,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
莊明月幾乎下意識地反駁:“我就這麼說話怎麼了?我已經不是小姑娘了,麻煩你,能不能不要擅自進我的房間?”
展宴眉頭不滿的皺了起來,眼神冰冷,看了眼莊明月,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離開前,房間門被關了起來。
莊明月抓起一旁的睡衣穿上。
他憑甚麼這麼肆無忌憚,他不是深情嗎?不是對白玉書情有獨鍾嗎?爲甚麼還要脫她衣服,假借着上藥的事,再一次地闖進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