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撿起地上的花,好脾氣的說:“江野…你喫甚麼了,脾氣這麼大?咱倆就當扯平了成嗎?”
因爲莊明月看見江野左手還有雙腳都打着石膏,似乎傷得比她還要嚴重。
一定是被展宴給弄慘了。
展宴下手太狠了。
雖然當時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她那囂張跋扈的性格,早在前生被展宴抹得一乾二淨。
現在的她就是太好了,見誰受傷都不忍心。
見到江野,莊明月莫名地心軟。
“趕緊給我滾!”
方修然跟許哲走出來,許哲不耐煩地說:“你趕緊走吧!原本傷口恢復得好好的,你一來又裂開了,你是真的有毒啊,莊明月!”
方修然看到電梯邊的人,神色立馬變得不對勁,趕緊提醒了下許哲。
許哲注意到人還沒走,立馬收斂了幾分,“這花你還是送給自己吧,以後少來。”
莊明月滿臉可惜,“還真是一點都不識貨,菊花怎麼了?好歹也是花,長的多好看,還是拿回去曬曬,還能泡茶喝。”
“江野明天我再來看你。”
“你喜歡甚麼花,我明天給你帶。”
病房裏又是一隻玻璃杯摔了出來,伴隨着暴躁的聲音:“莊明月你沒完了是吧?”
莊明月被人拽了下,杯子差點砸到她,看到身側的展宴,驚詫:“哥,你怎麼在醫院?”
展宴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
“我沒事。”她剛進去就被趕出來了,就江野那樣,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哥你是生病了嗎?”
“沒甚麼,就是胃有點不舒服,來醫院看看。”展宴凝了凝眉頭說:“你是特意來看江野?”
莊明月欲言又止:“哥…江野被打成那樣,是你做的嗎?”
展宴臉色沉了沉:“明月也認爲,哥哥是那種人?”
不是展宴?
那會是誰?
如果是展宴做的,他從來都不會掩飾,如果不是他自然也不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