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地爲牢,將自己囚禁在那個名副存亡,早已落敗的家裏。
她像極了古代皇宮裏,一個失了寵的妃子,每天能做的就是等着,皇帝臨幸。
如果用兩個字概括,莊明月的前生…
只有‘可悲’二字。
也許是…展宴認定了她不會離開,所以纔會這麼肆無忌憚。
從不珍惜她的愛。
展宴在另外的世界,知道她已經死了的消息。
一定跟宋萋萋過得很幸福吧!
莊明月打掃好衛生,又重新給他端了碗粥上來,坐在牀邊,“哥,這碗不是很燙,你小心別再打了。”
“明月,辛苦你了!”展宴聲音沙啞,又咳了幾聲。
莊明月將碗交給他,剛放到他手的那刻,只覺得展宴手心的溫度燙的厲害。
見他這麼虛弱,也害怕他端不住,全都打在了牀上,到時候吳媽還要洗,莊明月還是妥協了。
“哥…要是不介意的話,還是我餵你吧!”
“哥,怎麼會介意呢?倒是妹妹懂事,知道心疼哥哥了。”展宴伸手揉了揉她的髮絲。
莊明月淡淡笑着:“哥哥,生病了,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莊明月一勺粥放在他嘴邊,展宴張口喝下。
服侍展宴似乎已經成了她的習慣,莊明月心裏毫無波瀾,如果他的目光一直不盯着她的話。
莊明月只想着趕緊喂完,然後離開。
誰知道一碗粥,將近餵了十幾二十分鐘的時間。
展宴喫的很慢,他不停的咳嗽,莊明月也真的沒有辦法。
直到吳媽回來,莊明月彷彿看到了救星…
“展少爺先測下體溫吧!”吳媽拿了溫度計給展宴放在嘴裏,過了會兒拿出來,已經燒成了三十九度。
吳媽急道:“燒的這麼嚴重,展少爺,要不然還是去醫院吧!”
展宴說:“去醫院太麻煩,先喫點藥看看。”
“那好吧,展少爺你要是撐不住一定要跟明月說,病成這樣,要是被先生知道,一定會怪罪下來。”